可突然有天,晚上九点,对门男的哐哐又砸我门,我打开了,一直用手机对着他,说你可别动手啊,动手我全记下来,你家车都得抵给我。他恶狠狠地说,你少来这套,老子打听清楚了,揍我儿子的那几个小流氓,都是你雇的,你他妈还算个爷们儿吗,有种别欺负孩子,跟我当面锣对面鼓地干!我心笑了,这事儿我可死不承认,毕竟我给那几个不良少年都是发的现金,你也没证据啊,我太谨慎了。我一脸懵逼地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当然了解我了,肯定不信,一个劲挥着拳头要我像个爷们儿跟他干,我...
我当晚就打听到了对门孩子的小学,也问到了,这小子仗着家里有点钱,在年级也是一霸,抢零食、抢同学零花钱的事没少干,动不动还欺负女生,据说因为不让抄作业,还狠狠掐过班里一学习好的女孩的脸,女孩父母找到学校,他把他爸妈叫来跟人家吵,人家一看他家这样,就知难而退了,反正,这小子跟他爹妈一个德行,称王称霸,动不动就威胁同学,说信不信让我爸开大霸道压死你。
真是有其父母必有其子,我太爱收拾这样的孩子了,我找了我那些不务正业的哥们儿,大痞子找小痞子,还真联系上了他们学校初中部的几个不良少年,我每人给了五百块,就一个要求,把那死孩子给我天天揍,揍到他不敢上学为止。
当晚,我就在楼下边遛狗边等,果不其然,那孩子哭着回来的,脸肿了,被扇的,这都我出的主意,朝着一边脸给我扇,扇肿了算。
他路过我的时候,我冷漠而深邃地盯着他,他看了我一眼撒腿上了楼。
我跟上去,没多久就听他家传出了骂街声,他妈在给老师打电话,说孩子被校园暴力了,学校不给个说法,这事儿没完!
我可乐坏了,接下来一个周,我让初中部那几个不良少年,轮着班去揍,每人揍一天,互不牵连,最多罚罚站。
这一个周可有趣极了,对门孩子天天一身伤地往家走,周二是鼻子破了,周三是眼睛黑了,周四耳根子被人拧肿了,几天下来,往日威风全无,见人就躲。
对门两口子没少去学校闹,可毫无成效,最后实在没招儿,看离寒假还有半个月,直接给孩子请假休学了。
我可真觉得痛快,让你丫想毒死我狗,我还整不了你个小兔崽子了?
我又给不良少年们一人发了两百,算是奖励,有机会再合作。
接下来几天,对门暂时没憋出什么坏屁来,过了几天消停日子。
可突然有天,晚上九点,对门男的哐哐又砸我门,我打开了,一直用手机对着他,说你可别动手啊,动手我全记下来,你家车都得抵给我。
他恶狠狠地说,你少来这套,老子打听清楚了,揍我儿子的那几个小流氓,都是你雇的,你他妈还算个爷们儿吗,有种别欺负孩子,跟我当面锣对面鼓地干!
我心笑了,这事儿我可死不承认,毕竟我给那几个不良少年都是发的现金,你也没证据啊,我太谨慎了。
我一脸懵逼地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当然了解我了,肯定不信,一个劲挥着拳头要我像个爷们儿跟他干,我看他那蠢样实在无聊,把门一关,死不认账。
他气疯了,也不知道跟哪学的,想了个阴招治我,不知从哪弄了台音响,就摆他家门口,大晚上的,对着我家开始放音乐,噪音攻击。
我真笑了,有一种黔驴技穷的气质。
我按兵不动,他连放了三小时,楼上楼下都被吵得出来抱怨,但没人敢敲他家门。
我也觉得吵,可时间不到,我不能动,你听听他放的这是什么音乐吧,什么《最炫民族风》啊,《小苹果》啊,又吵又没品味。
我一直憋到夜里两点,他家估计是想睡了,出来把音响停了。
好,接下来,该我登场了,我浸淫乐坛二十年,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样的音乐,才是真正最有力量、最有冲击力的!
我拿出了我那个森海塞尔的低音炮,门也不用开,因为我家门的猫眼是活的,拉开直接是一个很小的窗口,能跟外面人对话。
我拉开了,找宽胶带把低音炮绑上去,按键,播放,一曲哀乐,恢弘、浩瀚、悲情四溢地响起!
别看低音炮体型小,劲儿可大得要命,哀乐响起的那一刻我都被感染了,心里涌动着一股十里长街送总理的悲痛。
凌晨两点的楼道被我这曲子炸了,我对门两口子首先冲了出来,对我家砸门又狂骂,竟然还控诉我扰民,说我是个垃圾,我真笑了,反正我也不困,我戴上耳机看《狂飙》,两耳不闻窗外事。
也不知道外面闹腾了多久,后来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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