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他的感觉是错的。但我毫无办法。我认命地接受这个现实,静待他恢复记忆,在那之前,我每天都会来医院看望他,因为我一旦不来,他的助理就会给我打电话,小心翼翼地请求:「傅太太,您有空来一下医院吗?傅总不愿意吃饭。」...
事实是,他的感觉是错的。
但我毫无办法。
我认命地接受这个现实,静待他恢复记忆,在那之前,我每天都会来医院看望他,因为我一旦不来,他的助理就会给我打电话,小心翼翼地请求:
「傅太太,您有空来一下医院吗?傅总不愿意吃饭。」
有一次我加班到晚上九点,手机静音没听到电话,等我赶过去时,他的助理告诉我他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实在有些无奈,也很困扰,但在走进病房看见他微红的眼角时又不由地心软。
想到从前他对我的照顾,如今在他生病期间附和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就这样,我公司医院来回跑了大半个月,期间拒绝了他让助理接送的请求,直到医生宣告他可以出院了。
那天天气晴朗,我带着傅今明的衣服到病房时,他正在开视频会议,隔着门上的玻璃,我似乎又看见了失忆前的他,冷静果决,温和疏离。
他的身体恢复地很好,虽然人清瘦了一些,不过倒是愈发显得五官深邃了。
我扶着他离开医院,经过一家超市进去买水果时,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抬头看了眼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傅今明,故作轻松地说了句:
「其实我真的没有骗你的理由。」
下一刻,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转角处出现,脚步一顿,抬起的手打翻了刚刚放在货架上的果酱。
混着草莓酱的玻璃瓶碎了一地。
耳畔传来傅今明语调不明的声音:
「他算不算理由?」
「一个能让你方寸大乱的人。」
他叫秦杭,我的前男友。
一个我喜欢了六年,每每想起来都会令心脏疼到发麻的人。
但我也至今都记得他对他兄弟们说的那句话:
「沈竹啊,只是我的报复工具而已,我怎么会喜欢一颗棋子?」
我当时在门外捧着蛋糕听见这句话,冷静地走进去问他什么意思,他勾起唇角笑地漫不经心:
「既然都听见了,还有什么好问的?沈竹,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只是在利用你,现在,你可以滚了!」
我将亲手做的蛋糕砸在了他的脸上,平静地走了出去,然后在楼梯道哭了一整晚。
后来我才知道秦杭之所以会追我,是为了报复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秦呈。
秦杭父亲婚内出轨,生下了秦呈,最后事情暴露,逼得秦杭母亲跳楼后,秦杭父亲和秦呈母亲在一起了。
大学期间,秦呈是我的直系学长,对我表白后被我拒绝,继而我遇到了秦杭。
和温文尔雅的秦呈不同,他张扬乖戾,帅地很有攻击性,连追人都大张旗鼓。
起初我对他并没有感觉,也不想和这样的人有过多接触。
直到有一天傍晚,我在兼职完回校的路上遇到一群混混,无助时,是他骑着摩托直接横到我面前,隔开了那群混混。
虽然不可避免地打了一架,好在他没有受多大伤,最后他将头盔套在我头上,带着我扬长而去。
那晚的星星很亮,就像他的眼睛。
他将我送到宿舍楼下,拿下我头上的头盔,笑地很是好看:
「喂,沈竹,你怎么这么难追啊?这次我救了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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