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揶揄道:「我什么?」我愣了愣,还是叹了口气,抬手,揉了下他湿漉漉的脑袋。「你好歹吹一下头发啊……」...
到家时,家里的灯是灭了的。
我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按理说,灭了才是正常的事。
手机弹出来一则电话。
是秦树。
我接了。
一边接,一边在黑暗中摩挲着墙壁上灯的开关。
「喂,小溪,你提前走了?」
电话那边的男人声音低沉,好像不久前他和我妹什么都没做。
我应了声。
其实我现在没空搭理他。
因为就在刚刚。
黑暗里。
我的手腕被人牵住了。
然后,一抹冰凉的指节顺着我的脖颈,一路向下滑。
我拼命忍耐住异样的触感,听秦树在电话那头喋喋不休。
「小溪,我先送你妹妹回去?」
「她喝的有点多,没法叫车。」
「嗯,好……」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走调。
终于成功忍住,没在电话挂断前发出声。
「容远……你。」
我叫到他名字的那一刹那,家里的灯也开了。
面前的人,眼眸像一汪深邃的星潭。
眼尾的痣,是从那里面洒落的星。
我几乎是被他抵在墙上吻。
细致又温柔。
吻完他抬眼看我。
笑着揶揄道:「我什么?」
我愣了愣,还是叹了口气,
抬手,揉了下他湿漉漉的脑袋。
「你好歹吹一下头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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