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规矩你懂吗。”我使劲摇头,“今晚我不是故意的,王小姐用你手机给我发了短信,骗我过来。”祖宗半信半疑,从我包里摸出手机,他翻了几下...
“我的规矩你懂吗。”
我使劲摇头,“今晚我不是故意的,王小姐用你手机给我发了短信,骗我过来。”
祖宗半信半疑,从我包里摸出手机,他翻了几下,眯起眼眸,怒意凛冽,“张宗廷碰你哪了。”
他手在我腿间狠狠戳了戳,“碰了吗。”
我说没有。
他扯得我头皮又麻又痛,“你背着我耍心机做的那些事,我不戳破,是因为我心里你比她们更重要,而不是我不知道。”
祖宗之前的二奶,除了乔栗,和那个北电的姑娘,还有两个,是新丝路大赛获奖的模特,本来是祖宗的老子看上了,结果祖宗撬来自己玩了,那两个模特长相一般,身材很好,是老江湖了,玩花样很溜,祖宗当时要送我一套松花江临岸的别墅,钥匙都给我了,其中一个模特非要祖宗送她,祖宗没答应,可这事惹怒了我,我暗中曝光了她之前参赛和评委的艳照,就这么把她搞死了。
我以为祖宗不知道是我做的,原来他一清二楚。
一路上我都不敢说话,车驶向别墅门口,还没有完全停稳,祖宗就把我抱进了客厅,他命令保姆司机都滚出去,谁也不许进来。
他二话不说撕碎了我的长裙,将我重重摔在茶几上,一点前戏没有,分开我的腿凶狠撞了进来,如果不是我死死抠住桌角,甚至会被他撞到地上,这样的姿势他觉得不解气,干脆把我按倒在沙发,他骑在我背上,疼的我受不了。
几次要晕死过去,他用力又给我疼醒了,最后射进我体内抽搐颤栗的几秒钟,他已经消气了,所有的怒火和发泄都被这场疯狂嘶吼的性爱席卷覆灭,祖宗两根手指捏着我脸,捏得变形扭曲,“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毙了你喂狗!”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男人想玩死一个女人,有一万种方法,我一连两天疼得没法穿裤子,赤裸屁股趴在床上,动一下都火烧火燎的,祖宗在检察院加班,一直没回来,但每天都会打电话,有一次他和保姆问我情况,听到我呻吟,让保姆给我,我没接,保姆吓得一身冷汗,祖宗脾气硬,谁也不敢得罪,结果他没急,反而很温和笑了几声,叮嘱保姆照顾好我。
晚上我迷迷糊糊睡着,被走廊灌入的寒风惊醒,我刚回头,祖宗干脆抬手掀翻了我身上的被子,“长本事了,谁给你的胆子冲我耍脾气?”
他扫了一眼我贴着纱布的肛门,怔了两秒,闷笑出声,“不就操两下吗,弄成伤残的样子,想让我心疼你?”
我红着眼睛没吭声,他将我从床上抱在怀里,撅着我下巴吻了吻,“喜欢什么,我买给你。”
跟他半年多,他头一回对我这么温柔,是那种骨子里渗出的温柔,不是敷衍,我犹豫再三,觉得不是提米姐这事的好时机,如果不能一击即中,倒不如先压下,我满是委屈伏在他膝上,我说什么都不要,你别怀疑我就行。
祖宗到底没亏待我,第二天晚上他很早就回来了,扔给我一个长方形的丝绒盒子,我打开看到里面是条项链,钻石坠子挺大的,一看就是好货,怎么也值百十来万。
我明白这是补偿,能做到这份儿上不容易了,证明他心里有我,见好就收才能享得住长久,我撒娇让他给我戴上,他接过项链站在我身后,居高临下的角度,抹光从领口露出,在项链戴上的同时,他用力吻我脖子,吻到我有些发软,趴在我沙发上,他身子也滚烫,彼此都衣衫不整,他才喘着粗气放开我,脸埋进我胸口,“真他妈想干死你。”
我手指在他黑硬的短发里穿梭,“我死了,你还怎么干我?”
他笑着捏了捏我的脸,“所以我要留着,留一辈子。”
我心口咯噔一跳,祖宗没给我多想的机会,他拍了拍我屁股,小声问我还疼吗,我说拉屎还疼。
他闷笑出来,“胡闹。”
我翻了个身面朝他,两条腿盘住他的腰,“本来就疼。”
我埋在他衣领内撒娇。
他笑着为我穿好衣服,让我跟着他出去见见世面。
祖宗口中的世面,就是那些莺莺燕燕的地方,他是各大淫色场所的常客,东三省的地盘上就不存在他没玩过的,但是他不睡,他最受不了自己玩物身上有其他男人精液的味道,如果真看上了哪个小姐,他就包下。
哈尔滨最大的夜总会“皇城艳所”,他去的次数最多,因此轻车熟路,直接带我进了演艺大厅,晚上七八点场子正热闹,不过他好像不是单纯来玩的,我在贵宾席的沙发上看到了好几个痞子头,打扮气度挺有脸面的,桌上撂着大皮箱,摆明是借着场子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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