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我要的不是一个男保姆,这些事我会做。」「你会?」他突然提高了嗓子,像是感觉到自己太大声了,又低声道,「我觉得还是把这些交给我更稳妥。」...
「周洲,我要的不是一个男保姆,这些事我会做。」
「你会?」他突然提高了嗓子,像是感觉到自己太大声了,又低声道,「我觉得还是把这些交给我更稳妥。」
我叹了一口气,受够了他现在这样故意避开问题,装作毫无影响,然后在某一天秋后算账的样子。
「你不问他是谁?」我问他。
他正常吗?
他不会真的相信何彦就是一个老朋友,这件事就这么过了。
「他不是说了吗?你的朋友。」他继续舀饺子,仍旧在回避。
「是,的确是我朋友,但你没见过他,你不好奇?我和他的确没什么,他只是来这……」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打断我。
「桃桃,我不在乎。」他突然严肃地说,「你说他是你朋友就是你朋友,只要不影响我们俩结婚,我都不在乎。」
他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酒店也订好了,家里长辈都见过了,我还邀请了我同事朋友,桃桃,我丢不起这个人,你明白吗?」
我愣在原地,整个人都傻了。
「所以你跟我结婚,只是为了创造一个让别人都觉得好的大结局?」我不可置信地问。
「要不然呢,我们都不小了,结婚不就是给长辈一个交代,然后大家相互依存着生活吗?」
「那如果我说我没考虑好,婚礼不办了,你会怎样?」
他愣了几秒,皱着眉头,「我绝不允许那样的事发生。」
我站在那里,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一直往下落,最后叹了一口气。
我苦涩地笑了笑,什么都没再说。
我真的佩服周洲,他后来还真的对何彦笑脸相迎。
他将饺子端给彦,又递给我一碗,因为太烫还帮我用嘴吹了吹,宛若一位合格的丈夫。
一顿饭,三个人,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夹在中间,有些难受。
何彦表情有些难看,吃了几个就说没胃口,转身就要走。
周洲还让我送他下楼。
何彦身子顿了一下,拎起西装,笑得坦然,也没拒绝。
我按了电梯,一直把他送到楼下,他一根手指头都没动,看都不看我一眼。
走出电梯前,他突然转过身,低头逼视我,「千挑万选,你就选了这样一个玩意儿?」
我愣住。我知道他在说周洲,但更多的是讽刺我。
「何彦……他叫周洲。」我觉得何彦这句话有些过分了。
他却根本不理会,轻哼一声,转身出了电梯。
我手指顿在按钮上,最终上了楼。
回到楼上周洲已经洗了碗,又开始拖地、整理,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停下来看我。
「桃桃……」他走过来,抱住我。
我身子僵了一下,有些抗拒。
「我们谈谈吧。」我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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