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黑色西装,眉眼含笑,门口的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好长,直接投影到我脚边。这次相见,仿佛隔了一个世纪,只对望一眼就足以让我热泪盈眶。他走进来的瞬间,我手里的刀滑落,不小心割到了手,我都没感觉到疼。「怎么这么笨?」「疼吗?」陆之初和陆溟两人同时开口。一时间,空气有点凝固。「有创可贴吗?」陆溟走过来,用棉签蘸了碘附,干净利落地帮我包扎了伤口。「谢谢。」他却挑了挑眉:「不叫叔叔了?」...
他看了看那页纸,嘴角微颤:「这什么意思?」
我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我想要的好聚好散怕是泡汤了。
「你把我当替身?」
「对不起。」我捡起日记本抱在怀里。
我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陆之初气得脸色发白,然后发红,最后呼吸困难,身体都站不稳了。
他心脏病犯了。
我把陆之初送去的医院,在医院一直守到他体征平稳下来。
他睁眼问的第一句就是:
「他是谁?」
「你没必要知道。」
「你的意思是,这三年你都把我当成了别人?」
我思考了几分钟,想跟他好好谈谈:「你不是说并不是非我不可吗?」
「我……」他闭了一下眼,「当然,追我的多了去了!」
「那我就放心了。」我说。
他看我一眼,整个人侧身过去,闷着不说话了。
「好好养病,我先走了。」
「滚!别在这儿碍眼。」
行。
我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父母刚好进去,跟我擦肩而过。
我愣了两秒,就突然听到了「陆溟」两个字。
「你三叔找到了,正在回国的飞机上,回来就来医院看你。」
……
那一刻,我的大脑轰地一下没了声音。
陆溟找到了?
他还活着?
我走出病房,在走廊缓了一个小时,等他父母都走了,又走进了那个病房。
陆之初看到去而复返的我,万分欣喜:「不是要走吗,怎么又回来了?还是放不下我?」
「我……」我随时拿起一个水果,削皮,但是手都在抖,「我等会儿再走。」
脑子里想的却是如何得到更多陆溟有关的消息。
「所以刚才在嘴硬什么?」他放松地享受着我的投喂,「那个男人也是你虚构出来气我的吧?」
我迟疑着开口:「刚才……我听你们在说陆溟?」
「嗯,我三叔,超级牛掰的企业家,前几年飞机出事了,我妈说飞机在水上迫降,有好几个人飘到了小岛幸存下来,其中就有我三叔……我可太高兴了。」
「真好。」
我话还没说完——
「三叔!」陆之初兴奋地喊了一声。
顺着陆之初目光看过去,门口站了一人。
他穿着黑色西装,眉眼含笑,门口的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好长,直接投影到我脚边。
这次相见,仿佛隔了一个世纪,只对望一眼就足以让我热泪盈眶。
他走进来的瞬间,我手里的刀滑落,不小心割到了手,我都没感觉到疼。
「怎么这么笨?」
「疼吗?」
陆之初和陆溟两人同时开口。
一时间,空气有点凝固。
「有创可贴吗?」
陆溟走过来,用棉签蘸了碘附,干净利落地帮我包扎了伤口。
「谢谢。」
他却挑了挑眉:「不叫叔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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