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独自垄断这种武器的做法,他一定会探寻世间还有多少知晓此法的人,要不威逼利诱归为己用,要不就是除之以防后患。...
他问我:“你师从何人?”
我并没有慌乱,这个问题早就在意料之中。
为了能够独自垄断这种武器的做法,他一定会探寻世间还有多少知晓此法的人,要不威逼利诱归为己用,要不就是除之以防后患。
我低着头吗,声音颤颤巍巍,气若游丝:“奴,奴梦中的一位长者。”
在这个信仰鬼神的年代,这样的说法无疑是最好的。
至于长者何意,我又为何会做这样的梦,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我能感受到商瑀一直在看着我,随即轻笑一声,像是水落清潭:“好,你下去吧。”
晚上,我睡了来到这里之后最好的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那位被商瑀指派过的将领来找我,和昨天不同的是,他的眼神带着复杂和一点倾佩。
他将我领去一辆马车。
我带上祝阙一起进去,他也并没有说什么。
我知道,商瑀应该是已经调查过我了,所以这才放心的开始用我。
“姐姐。”
祝阙轻声叫我,我回过神来。
“姐姐,你是不是,不用再被祭祀了?”
我看着马车中精致的点心,和医生带给我的药,默默点头。
祝阙看着我,我并不想瞒着他,即使他只是一个被我顺手救下的奴隶。于是我接着说道:“阿阙,姐姐做了一件事,这件事对公仔来说很重要,所以我不用再担心自己的生命了。”
“但是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对你来说,不知道才会有选择,知道的话,你此生都将只有一个活法。”
祝阙清凌凌的眼睛看着我,略带着懵懂的点头。
他还小,还不懂我说的是什么一丝。
但是没关系,这只是我能帮他的为数不多的几件事,我不想他像我一样,永远只能在恐惧和担忧中生活。
能做自由翱翔的鸟,就不做囚于一隅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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