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太子爷捧在掌心上的女人。 只有我敢掀他的牌桌,在他怒极时甩他脸子。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玩大收不了场,被江湛甩了的场面。...
我是京圈太子爷捧在掌心上的女人。
只有我敢掀他的牌桌,在他怒极时甩他脸子。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玩大收不了场,被江湛甩了的场面。
可每次他都轻描淡写地笑笑,任由我去闹。
直到那天,我弄坏他手腕上一直戴着的佛珠,他绝情狠戾的样子映入我瞳孔,露出真实的样子。
我冷笑,这就装不下去了?
江湛的生日宴会来了不少人,酒喝多了什么话都往外倒。
「你们还记不记得前年湛哥生日,苏瑾订了全市的红玫瑰铺满街道,香气整整停留了半个月。」
「这有什么,湛哥哪次生日苏瑾不是大手笔,限量版手表跑车随便送。」
「记忆颇深的还是湛哥手腕上戴的佛珠,苏瑾一步一跪到山顶求来的,膝盖都磨——」
男人还没说完,就察觉出气氛不对,立马噤声。
他想起什么,吓得脸色骤变,颤颤巍巍地喊了声:「湛哥,嫂子,我……」
江湛半垂着视线,云淡风轻地拨动佛珠:「继续。」
那人吓得酒醒了大半。
江湛脾气不好,和他相处的公子哥都拿捏着尺度,生怕得罪他。
纵使他们家底再厚,和江家也没有可比性,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清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窗射进来,我拿起餐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
细长的烟夹在指尖,薄雾后那双眸子过分清冷。
苏瑾是江湛心底的白月光,死在江湛最爱她的那年。
这是京圈不能提起的事情。
我是江湛的未婚妻,大家在我面前都心照不宣地不提苏瑾这个名字。
所有人都知道江湛宠我入骨,能毫无底线到什么地步?
吃喝玩乐的局上,我不过咳嗽了声,他就勒令所有人不准抽烟喝酒,惹得那群公子哥笑骂他被我吃得死死的。
他打牌太晚,我等得烦躁,直接抬手将他的牌桌掀了。
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心惊肉跳的。
谁不知道江湛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手段狠厉,没人敢给他找不痛快。
偏偏我是个例外。
所有人都等着看好戏,等着看我是怎么恃宠生娇把自己玩死的。
江湛起身,牵起我的手:「困了?」
我揉了揉困到发红的眼睛,轻轻嗯了声。
他轻笑,横抱起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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