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挑衅:「大概是你那个天命之子来接你了吧!」「不过也难说,消失了一个假期的人,说不定早被你的一身伤疤吓跑。」「蒋舒桐,你的命不会一直这么好的。」...
她勾唇挑衅:
「大概是你那个天命之子来接你了吧!」
「不过也难说,消失了一个假期的人,说不定早被你的一身伤疤吓跑。」
「蒋舒桐,你的命不会一直这么好的。」
「不管是你爸妈,还是你最在乎的人,最后一定全站到我身边。」
她真的,好吵。
我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躁意,一脚把何小翠踹下了楼梯。
何小翠摔了个狗吃屎。
额头肿成大包。
她垂泪抽泣,想激起爸妈的怜悯。
果然,爸爸怒喝:
「蒋舒桐,为了不让小翠跳舞,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看到他先入为主地斥责,我内心毫无波澜。
日记本写过,何小翠凭跳芭蕾拿回不少奖杯,让爸妈面子有光。
尤其是爸爸。
昔日老伙计知道他收养了战友女儿,还培养得这么好,纷纷夸他是有担当的老大哥。
至于妈妈。
她嫌我没继承到她的美貌,成绩不好没法拿出去秀,便把更多心思放在优秀养女身上。
阔太太都夸妈妈善良,对养女比女儿还好。
人有时是这样的。
一旦被架在道德高地,就忍不住扮演救世主的角色。
哪怕为此牺牲亲生女儿。
小时候,我不懂事,哭过也闹过。
何小翠心机深沉,看清爸妈心思后,就把栽赃嫁祸玩得炉火纯青。
她拉肚子,就噙泪说看见我在她的牛奶加了东西。
她表演失利,又谎称我故意在前一夜弄出大动静,害她休息不够。
说得难听点,就是她走在街上被塞一嘴牛粪,都是我指使公牛干的。
可笑的是,爸爸全盘接受,妈妈袖手旁观。
过去,我为父母的偏袒伤心很多次。
但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哪在意这些。
我坦然承认:
「是我踹的,怎样?」
见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爸爸的巴掌举得更高了。
可我不想挨打,往后退了退。
但没好全的伤让我踉跄了一下。
不知是出于内疚,还是被我最近的冷漠伤到,妈妈说了句人话:
「桐桐腿上有伤,不太可能踹得动一个大活人吧?」
何小翠急了:
「真是蒋舒桐干的。」
妈妈讷讷看着一脸讥讽的我,放下手里的医药箱,问:
「小翠,那桐桐为什么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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