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合两个字,让沈婉诗猛然攥紧了手。她看向徐长卿,眼神澄澈:“本宫与玄清,清清白白。”徐长卿冷冷的看着她,神情讥讽又不屑。...
苟合两个字,让沈婉诗猛然攥紧了手。
她看向徐长卿,眼神澄澈:“本宫与玄清,清清白白。”
徐长卿冷冷的看着她,神情讥讽又不屑。
苦涩溢满沈婉诗的胸腔,她闭了闭眼,难掩疲累:“本宫要休息了,驸马退下吧。”
说罢,她缓缓走向室内。
从徐长卿身边走过时,却被他陡然拉住手腕带入怀中!
衣袖浮动间,案上的两只酒杯被扫在地上,其中一只,‘啪’一声碎成两半。
徐长卿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血腥气的弧度:“臣既是驸马,自然要伺候公主休息。”
沈婉诗脸色陡然一变。
玄清的话在脑海中响起:“除开每月十五渡毒之日,其他时候不可与他同房,否则毒性未消,恐有性命之忧。”
“不行!”
沈婉诗想要挣扎,可下一刻,她就被徐长卿狠狠甩在床上。
衣衫破碎,徐长卿欺身而上,让沈婉诗脸色瞬间苍白。
感受身上人不管不顾的动作,沈婉诗胸口揪痛,终是闭上眼,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床帐间旖旎陡生,可很快,沈婉诗胸口便骤然绞痛起来,一股血腥味直冲喉间,她双唇紧闭,放在徐长卿肩上的手骤然掐进了肉里。
徐长卿动作一顿,却只当她是抗拒,动作也愈加粗暴起来。
当房间里恢复寂静,已是一个时辰后。
徐长卿看着蜷缩在床上无比狼狈地沈婉诗,神色一瞬晦暗,随后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听着脚步声远去,沈婉诗才松了劲,剧烈的咳嗽起来。
鲜血从她嘴里争先恐后的涌出,片刻就染湿了枕巾。
她用力将玉枕推翻在地,引来门外的婢女。
“去灵觉寺……请玄清大师来。”
下一秒,她便失去了意识。
……
沈婉诗梦到了从前的事。
北疆大战前夕,徐家长子徐扶苍身披银甲,坐在马上意气风发。
他说:“婉诗,待我大胜归来,给你带北疆最好的宝石做金冠。”
之后,黑棺入城,徐家次子徐长卿替兄长扶灵归来,看着沈婉诗坚定开口:“兄长不在了,以后我来保护你。”
画面一转,又变成大婚那日,徐长卿挑起沈婉诗的盖头,沈婉诗满怀期待,却对上他冰冷厌恶的眼……
现实中,沈婉诗在睡梦中喃喃自语:“长卿……”
玄清站在床前,看着她眼角滑落了一点晶莹。
他眼神复杂,还未反应过来,已经用指腹擦去那滴泪。
感受到那滴泪的温度,他的手一僵。
随后,他不着痕迹地对婢女开口:“你守着她,我去看看药。”
玄清走出院门,迎面就撞上了徐长卿。
两人同时顿住脚步。
玄清脸色有些冷。
徐长卿则打量着他,眼里满是厌恶:“我倒不知道,她竟还将你带进了府。”
“见过驸马。”玄清双手合十,语气平淡,“贫僧只是来为公主施针。”
徐长卿嗤笑一声,抬腿欲走。
在他经过身边的那一刻,玄清还是没忍住开口:“不知驸马有没有注意到,近年来,公主身体越发虚弱了。”
徐长卿仿若未闻,径直踏入了卧房。
婢女立刻行礼:“驸马。”
徐长卿冷冷吐出两个字:“出去。”
婢女慌忙离开。
徐长卿靠近床榻,就见沈婉诗静静躺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一向强势的人在这一刻竟显出几分柔弱。
徐长卿眉心不由皱了皱,又上前一步,就见沈婉诗慢慢睁开了眼。
男人逆光而立,身形挺拔的模样,跟梦中的青年将军逐渐重合起来。
沈婉诗声音虚弱:“扶苍……”
只一瞬,徐长卿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他声音无比寒冷:“公主对兄长,真是情深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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