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姗姗来迟的时候他已经醒了,我的冤种好大儿正在给他爹喂稀饭。「怎么是住这儿啊?」以我的钞能力来看,至少也得是个高级病房吧?傅言挤出冤种微笑:「我慈爱的母亲,您在两天前停掉了我的卡,如果您再不来看我们的话,停掉的就是爸爸的药了!」我大惊失色:「傅安霖没钱吗?」...
最终我还是去了。
因为云舒告诉我他是为了护住我所以到现在还没出来。
不过在钞能力的加持下,傅安霖几天前就脱离危险转入了普通病房。
我姗姗来迟的时候他已经醒了,我的冤种好大儿正在给他爹喂稀饭。
「怎么是住这儿啊?」
以我的钞能力来看,至少也得是个高级病房吧?
傅言挤出冤种微笑:「我慈爱的母亲,您在两天前停掉了我的卡,如果您再不来看我们的话,停掉的就是爸爸的药了!」
我大惊失色:「傅安霖没钱吗?」
「爸爸刚醒一会儿,我又不知道卡的密码!这可是我当掉腰带换来的病房和稀饭!您再来晚点,爸爸连稀饭都没得吃了……」
我心虚地摸摸鼻子:「这不是来了吗?」
在钞能力的加持下,傅安霖被转移到了 VIP 护理病房。
匆忙间没人注意有狗仔出没。
傅安霖自始至终都没有跟我说一句话。
以前至少打过嘴炮,现在都打过、咳咳,关系竟然比以前还僵。
不过这脸还是跟以前一样赏心悦目,就算已经四十多了,还跟三十出头似的,风韵犹存。
凤眼上挑,俊得不像话。
我坐在按摩沙发上,一条腿还瘸着,也不见他问一句。
如果跟他在一起的日子都是这样的话,这婚姻大可不必继续维系。
「傅安霖,如果你觉得不快乐,我们大可以好聚好散,你没必要这样。」
却没想到傅安霖的眼尾一下子红透了。
「许凝,既然不喜欢我,当初又为什么非要包养我!如果是为了羞辱我,又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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