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睡,是么?」我甚至能感受到,那冰冷的呼吸。其实,我一直在期待这个时刻。因为我终于能掌握他这颗脑袋的位置了。「当然没睡啊,混蛋!」我翻身,抽出手机,猛地砸在他脸上。他闷哼了一声。我抬手,想要再砸一下,他却立刻抓住了我的手腕。「一个瞎子?」他嘲讽着。「对啊,一个瞎子!」我故意让他擒住的,为了让另一只手有时间去翻开床头柜,找出那根粉刺针。...
凶手的气息仍然「寸步不离」,但我已无法顾及隐私。
如我所料,整个洗浴的过程,他什么都没做。
他不是为了龌龊的事来的。
擦干身子,吹了头发,我回了卧室,睡觉。
盖上被子之后,我再次确认了一下。
他就站在床边……
我按了下手机,报时 11:54。
给男友发了条微信。
「晚安,亲爱的。」
没有奇迹,没有回应。
他,确实已经不在了。
我抱住被子,深呼吸,放松身子,闭上没有光亮的眼睛。
可脑子异常清醒,恐惧消散后,重新被愤恨填满。
来啊,凶手。
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是早就任你宰割了吗?
来啊!
「主,时间到了。」
安静,持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终于床边的人,开口了。
「我现在,就用她的血,完成对您的祭祀。」
低沉沙哑,像野兽。
说完,他不再隐藏自己的步伐,回身走向门口,关上了房门。
我不敢迟疑,摸向枕头下的手机。
目盲之后,我能在不依赖语音提示的情况下,应用手机的所有功能。
我无声地解锁手机,打开短信,输入 12110(报警短信),输入家庭地址,输入事由……
可忽然,我发觉那凶手的脚步声消失了。
接着,我听见他说:
「余小桃。」
他在房门处,呼喊我。
可下一句话,竟然已经到了我的耳边。
「你没睡,是么?」
我甚至能感受到,那冰冷的呼吸。
其实,我一直在期待这个时刻。
因为我终于能掌握他这颗脑袋的位置了。
「当然没睡啊,混蛋!」
我翻身,抽出手机,猛地砸在他脸上。
他闷哼了一声。
我抬手,想要再砸一下,他却立刻抓住了我的手腕。
「一个瞎子?」他嘲讽着。
「对啊,一个瞎子!」
我故意让他擒住的,为了让另一只手有时间去翻开床头柜,找出那根粉刺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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