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功夫,蒋墨领着苏棉从洗手间回来。苏棉的嘴唇肿了,新抹了口红,企图遮盖什么。眼眶里水润润的。...
说话的功夫,蒋墨领着苏棉从洗手间回来。
苏棉的嘴唇肿了,新抹了口红,企图遮盖什么。
眼眶里水润润的。
大家都心照不宣。
去了这么久,应该不只是上个厕所那么简单。
蒋墨笑得云淡风轻,「抱歉,她性子软,我得多陪着。」
这一幕刺痛了我的眼,我飞快地垂下头。
原本还在为我打抱不平的众人,瞬间换了副面孔:「对老婆好,应该的,应该的。」
蒋墨的兄弟笑着说:「你可得好好对嫂子,最难的时候都是她陪你走过来的,这么体贴的人不好找。比远走高飞的强。」
我默默喝了口柠檬水,嘴里发涩。
在他们眼里,是我抛下蒋墨。
可只有蒋墨清楚,我一个社恐的人,咬牙去异国他乡读书,是为了什么。
苏棉注意到了我,拽拽蒋墨,小声说:「她跟我长得好像。」
蒋墨笑了笑,「瞎说什么,你最漂亮。」
苏棉脸更红了,躲痒似的,「你,你别这样……」
他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似乎觉得她这个反应,可爱极了。
众人转了话题,开始聊起我。
「听说你三年的课程,两年就完成了,前不久还进了医院,怎么回事啊?」
我的笑容有些牵强,「归心似箭嘛,顾不上吃饭,胃病,养养就好。」
大家暗戳戳地观察着蒋墨的反应。
他垂着眼,正在给苏棉剥蟹肉。
冷漠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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