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岑丝若提起裙摆快步跟了过去,嗓音甜甜道:「洲哥,我们等会座位挨一块儿,一起过去吧。」...
我头皮一阵发麻,收起了手机。
岑丝若看热闹不嫌事大,声音很大:「哎呀你怎么不看了,是不喜欢看吗?」
我转过身背对他,淡淡道:
「看得多了,也就那样吧。」
话音刚落,我感觉后背的视线锐利了几分,紧接着余光瞥到男人迈着长腿经过我,我悄悄松了口气。
这时岑丝若提起裙摆快步跟了过去,嗓音甜甜道:「洲哥,我们等会座位挨一块儿,一起过去吧。」
也不知主办方是怎么安排座位的。
竟将我座位安排到陈贺洲旁边。
我裙摆太蓬了,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腿。
男人坐姿挺拔,骨节分明的无名指上,有一粒颜色暧昧的朱砂痣。
另一侧的岑丝若不时与他搭话,男人语调懒然地应着声。
然而开奖环节,全场灯光暗下的那刻。
耳畔有轻风掠过。
陈贺洲低头凑近,嗓音晦涩又隐秘。
「也就那样?」
「你以前摸的时候可不是那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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