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被他一戒尺抽得疼得很,又被他一凶。这具身体娇气得很,还未等我反应过来,眼泪已经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还没嘚瑟过几日,我迅速地吃到了苦头。
刚下朝,我就被沈逸青拎去温书。
他沉着一张脸,转着手上的戒尺不发一言。
「阿晏真是翅膀硬了,那阉人又和他说了什么?」
「实在不行,这皇位就换一个人坐,将阿晏囚在我府中,只能见我一人。」
啊啊啊啊啊,掌印救命!
我如坐针毡,面前的书愣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早春微凉,我愣是出了一身薄汗。
「嘶。」
手臂上突然传来钝痛,我僵硬地垂眼,一柄紫檀戒尺落在皮肉上。
「陛下,专心。」
沈逸青语气淡淡,收回戒尺。
我看着雪白皮肤上迅速地浮起的红印子,心中将沈逸青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怎么低着头不说话?是哭了吗?」
「难道是我下手重了?」
他面上却凶狠得很:「陛下在发什么愣,今日是不想将这书温完了?」
手上被他一戒尺抽得疼得很,又被他一凶。
这具身体娇气得很,还未等我反应过来,眼泪已经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沈逸青依旧沉着脸。
手中却戒尺一滞,他看着我下巴上挂着的泪珠子没说话。
「好罢,都是我的错。」
「祖宗,别哭了。」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睫一眨,泪珠子又掉下来了。
沈逸青霍然起身,在我面前单膝地跪下了。
「臣知罪,听凭陛下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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