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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火小说强烈推荐邓栗最后一任掌门人2023年邓栗最后一任掌门人完整阅读

2023-04-23 15:17    编辑:xizhou
  • 最后一任掌门人

    作者邓栗写的《最后一任掌门人》这本小说,故事构思巧妙,语言流畅,邓栗对待感情深情专一,只是节尾太匆忙,故事未結尾,遗憾!!!

    邓栗 状态:连载中 类型: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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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任掌门人》 小说介绍

“碑太沉了,没事,再埋一次就好了。”张胜利爸扶起墓碑,又喊来两个人搭手,再一次填土。一个中年男人扶着张胜利妈,说:“碑是我前天晚上买回来的,确实沉,不怪张哥。”张胜利妈不说话,只是勉力站着,像一只蛇皮袋。邓栗看着张胜利爸填土,总觉得这一幕有点违和,似乎哪里不对。是因为他在埋一口空棺吗?像也不像。...

《最后一任掌门人》 第2章 免费试读

张胜利爸迅速把棺盖推回到棺材上,捡起路边的石块把钉子敲回去。

他动作很快,以至于在场大部分人都没看清楚棺材内里。

但邓栗看到了。

“大家原地休息5分钟,然后一口气上山!”张胜利爸中气十足地大喊了一声却又小心翼翼张望了一圈,似乎生怕有人注意棺材里的景象。

邓栗走到棺材旁,手轻轻按在棺盖上。

张胜利爸明显紧张起来:“道爷,走了一路怪累的,坐一旁休息下吧。”

邓栗点点头,左眼却翻起了薄薄的雾。

这是开天眼的表征。

天眼,也就是常说的阴阳眼。

有人生下来就有天眼,而各门各派,也有各自后天开眼的法门。

传说天眼能转过阴阳二界,看见邪祟精怪。但天眼看到的其实不是鬼,而是“因果”。

人间万事万物,都由“因果”而生,不论飞禽走兽,还是草木泥石,或多或少都缠着因果。其中因果最重的,当然就是人。

不过人一旦死了,因果也就散了。

照理来说,此时的棺材里面,应该没剩多少因果了。

然而——

“有点意思……”邓栗不由眯起眼睛。

“怎么了道爷?”张胜利爸挡道棺材前。

“没事没事,张叔吃橘子吗?”邓栗从道袍里掏出一个橘子。

“不吃了,道爷还请歇息会儿。”

“不吃我自己吃。”邓栗一边剥橘子,一边走到周长树和周蚕这对璧人身旁坐下,“你俩吃橘子吗?”

“不吃。”周长树沉着脸,整个人藏在丧服里。倒是周蚕眼巴巴地盯着邓栗。这小子皮肤很白,两腮雪嫩嫩的,抿着小嘴,小嘴贪馋。但哥哥既然说了不吃,他也不好硬接。

“那瓜子呢?还有山核桃。”邓栗又从道袍的兜里掏出一把吃的,“刚刚趁人不注意偷……拿的。”

周蚕看到瓜子,双眼微微一亮,似乎想伸手抓,但又眼巴巴看了一眼周长树。

周长树依旧面无表情,沉默片刻,说了声“吃吧”。

周蚕立刻露出笑容,从邓栗掌心抓了一小把瓜子。

“喂,我说,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葬礼有点问题。”邓栗往嘴里塞了一瓣橘子。

“不觉得,也不知道。”

“小哥哥还挺矜持。”邓栗斜了周长树一眼,淡淡地说,“哭丧是门老手艺,听说传承哭丧的人家,都有一面招魂幡。传得越久,幡上缠的因果就越多。啊……因果是什么东西你们晓得吧?”

周长树似乎并不想和邓栗继续往下聊,只听,不说。

“玄门外的人不懂,但如果你们是正经哭丧的,肯定明白,因果是一切的根源,如果开了天眼,就能看到那种像雨像雾又像风的东西,那就是因果的具象。你们开眼了吗?”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邓栗抛起一颗花生,待花生落下,伸舌头卷进嘴里,“之前那三巴掌千叶手,之所以能镇住棺材里的东西,就是因为借了因果啊。”

听到“千叶手”这三个字,周长树脸色微微变了一瞬。但似又没有太在意。

“我对你的手段是不关心啦,只是之前你费功夫震住了棺材,意味着那时候棺材里还是有东西的。抬棺的几个大叔累成死狗,也不可能是因为抬了空棺。所以棺材里的尸体,是什么时候没的呢?”

“没了?”周蚕抓第二把瓜子的手停在半空。

“张胜利的老子也看到棺材空了,但瞒了起来,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邓栗把所有的瓜子都给了周蚕。

也在这时,张胜利爸吆喝了一声“上路”,出殡队伍再一次起身,开始上山。

邓栗一边起身一边瞥了哭丧兄弟,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你们……有点眼熟。”

周蚕愣了愣,把周长树拉到身后:“你不会想泡我哥吧!”

10来分钟。

队伍上了山顶,张胜利的叔叔舅舅把棺材抬入祖坟,张胜利爸开始埋墓碑。

张胜利之墓。

哭丧兄弟敬业地哭起来,张胜利妈见几个舅舅叔叔开始翻土埋棺,情绪终于绷不住,眼泪泻了下来,身体靠几个亲戚扶着,才勉强支撑。

张胜利爸一言不发地立碑,沉默得像一抔土。

而除了他们几个,周围的亲戚表现都很平静。

邓栗环顾他们,甚至看到几个老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嘴角露出喜色。

亲戚间没多少感情很常见,在农村,几家人为了一个稻草堆扛起锄头大打出手都不少见。但遇上白事,即便藏着恩怨,也很少会笑。

毕竟谁都会有这么一天。

尤其是老人家,上山看人出殡,下山可能就得准备自己的寿材了。

但他却笑了。

他们却笑了。

尽管都绷着脸,但邓栗还是能看得出来,这些人在笑。

明明是一场白事,这些人却像在贺红事一样。

忽然,墓碑倒了。

“张助明,你干什么!”张胜利妈看到儿子的墓碑倒下,崩溃大吼起来。

邓栗才想起来,张胜利爸原来叫张助明。

这名字真难记。

“碑太沉了,没事,再埋一次就好了。”张胜利爸扶起墓碑,又喊来两个人搭手,再一次填土。

一个中年男人扶着张胜利妈,说:“碑是我前天晚上买回来的,确实沉,不怪张哥。”

张胜利妈不说话,只是勉力站着,像一只蛇皮袋。

邓栗看着张胜利爸填土,总觉得这一幕有点违和,似乎哪里不对。

是因为他在埋一口空棺吗?

像也不像。

不过她很快甩了甩脑袋,她这回来可不是为了这种事,她真正的目的是——邓栗瞧向哭丧兄弟。

这对面容娇俏的兄弟藏在宽大的粗布寿衣里,哭声像叶子一样在山野里飘。

看着他们,邓栗脑袋里忽然蹿出了张胜利的墓碑。

“墓碑啊……”

邓栗终于明白之前的违和感是从哪儿来的了。

张胜利是前天晚上死的,他的墓碑也是前天晚上定的——太快了。

这得是张胜利死了后,医院死亡通知还没下来,就先把墓碑打了。

正常死人可不是这个流程。

如果这样,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张胜利他爹,在他死之前就知道他得“吊死”的那一晚。

或者说,全村人都知道,时辰到了,他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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