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包厢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刺眼的光线逆向而来。男人高大伟岸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如同神祇一般。...
就在这时,包厢门砰的一声被打开。
刺眼的光线逆向而来。
男人高大伟岸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如同神祇一般。
刺眼的光渐渐适应,终于看清了眼前人。
“萧,萧总……”
一群热闹非凡的看客终于停下脚步。
男人像是天生的王者,只是站在那,便有着强势的威压。
众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摸不透萧煜珩这是什么意思。
毕竟聂云意和萧煜珩曾经是夫妻。
带头的人吓得语无伦次,“萧,萧总,我就是和聂小姐闹着玩……”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萧煜珩冷沉的嗓音打断,“继续。”
“什么?”
萧煜珩薄唇微勾,笑容几乎冷到了心底。
他踱步走了进来,冷眸扫视一圈,而后定格在跌倒在地的聂云意脸上。
似乎是无视了所有人,就这么径直的走向聂云意。
聂云意的眸子终于有了波动,她在怕,在抵触。
终于,萧煜珩停下脚步,他玩味的打量着聂云意从头到脚。
下一刻,一张张钞票从头顶洒下。
男人勾起唇角,笑容肆意而残忍,“我说,继续。”
“继续你们刚才的节目,聂云意,我要看你表演。”
他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每个字都如同尖刀一般刺在聂云意的心口。
似乎还不满意,萧煜珩戏谑一笑,“曾静云城的第一名媛,如今沦落到学狗爬,三万块买断这场表演,你也算是值了。”
聂云意死死捏着掌心,几乎要将皮肤划破。
她知道,萧煜珩要碾碎她最后的尊严。
可他要她做,她如何能不做?
聂云意撑着身子站起来,一字一句道:“萧先生喜欢,我做就是。”
女人睫毛轻颤,声音在微微发抖,可即便如此,也依旧该死的不肯求饶。
这看似的妥协,却像是无能为力后的破罐子破摔。
萧煜珩微微眯眸,心里像是堵着一团火。
破罐子破摔是么?
他倒要看看,她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他抬了抬手,有工作人员送上凳子,坐下后,直直的看向聂云意,“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不用关门,让大家都好好观赏观赏,曾经云城第一名媛今日的风采!”
此话一出,无人敢有多余的动作,皆站在原地等着。
一双伤眼睛,如同刀子,一寸一寸的将聂云意凌迟。
她想逃,可逃得掉么?
面子,她早就没了。
她深吸一口气,膝盖微微弯曲。
“砰——!”
一声巨响在这时传来,伴随着众人的惊呼。
“萧煜珩你闹够了么?!”
男人带着愠怒的嗓音响起,聂云意睁开眼,便看到怒气冲冲的齐瑾之。
他一拳砸在了萧煜珩脸上,这一拳结结实实,给了萧煜珩一个措手不及。
萧煜珩指尖擦过唇角,那里已经有淡淡的血迹。
他脸色阴沉的可怕,“齐瑾之,你找死——”
话落,他手起拳落,狠狠打了回去。
萧煜珩到底是练过的,这一群让齐瑾之险些栽倒在地。
待站稳后,齐瑾之冲上前,一把攥住萧煜珩的衣领,“别人怕你我不怕你!萧煜珩,差不多得了,聂云意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到底还想怎样?”
“如此咄咄逼人,用下作手段折磨,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应有的惩罚?他咄咄逼人?
萧煜珩冷嗤一声,他竟不知道,聂晚星三年的牢狱已经算是惩罚了?
男人双目冷然,再次抬手,这一次,齐瑾之直接被打翻在地。
萧煜珩本就窝火的心情瞬间被挑起,他睨着地上的人道:
“齐瑾之,你这么维护她,到底是好心,还是爱她爱的难以自拔,又破不了心里的道德底线?”
“当年爱而不得,等能得到的时候她已经跌落神坛成了杀人犯,如今倒是言之凿凿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一字一句,如同尖刀般犀利的话语,不仅砸向了齐瑾之,更是砸向了聂云意。
她再也听不下去,“够了!”
一声怒汉,两个人安静下来。
聂云意眨了眨眼,将眼底的雾气尽数压下,拿起桌上的酒瓶,仰头灌了进去。
刺激的酒精划过喉咙来到胃里,火辣辣的烧灼感让她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大半瓶下去,再也无法多喝一滴。
聂云意放下酒瓶,抹了一把嘴,看向萧煜珩,“萧先生,恕我无能,您说的表演实在无法奉陪,这些酒就当赔罪。”
接着,她又看向齐瑾之,“感谢齐先生,但我只是会所的员工,实在不配让齐先生为我出头。”
卑微,自轻自贱,还有无法言说的疏离,让两人都不太好受。
齐瑾之撑起身子,走到聂云意身边,“云意,当年的事已经发生,你别再固执,只要你认错,好好道个歉,我就是颠覆了整个齐家也带你远走高飞。”
他说的信誓旦旦,如同下了某种决心。
可听在聂云意耳中,却务必刺耳。
认错,道歉……
究其根本是齐瑾之从未信过她。
聂云意抬眸,唇角勾起得体的笑,“齐先生,不必劳烦您了,一句道歉,无法让我这个罪人恕罪。”
“云意你……”
齐瑾之想上前一步,对方后退的动作却让他恼火。
他不懂,不懂聂云意为何总是这么固执,“你一定要这样么?当年的事错了就是错了,三年牢狱都能承受,一句简单的认错就这么难?”
聂云意心中苦涩不堪。
坐牢,她没得选,让她认错,可她没错,凭什么认?
她没做国的事情人人都让她道歉,为什么他们都有道德,只有她是被谴责的那个。
齐瑾之说的每个字看似在解围,却比萧煜珩还要狠!
她唇角扯出冷笑,“是,我错了,错在当给出没有将程安安挫骨扬灰!错在让她死的太过于安详!”
她说着,直直的看向萧煜珩“如果再来一次,我依旧会那么做,而且做的只会比以前更加过分,满意了吗?萧先生。”
都想她认错,聂云意也觉得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聂云意——!”
萧煜珩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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