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棍子真重啊,打在人身上先是让人恍惚一瞬,然后才是几乎让人要晕厥过去的疼。那一次我被打得很惨,回来的时候身上几乎都没有一块儿好地方了。要不是为了做任务,系统留了我一命,我八成已经魂归西天了。...
贺洵愣住了,刚要解释,皇帝却已经说话了。
皇帝虽然不喜欢他,但毕竟也是自己儿子,索性顺坡下驴,让人把我拖出去掌嘴五十。
再杖责五十。
我做任务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吃这样的苦头。
行刑的棍子真重啊,打在人身上先是让人恍惚一瞬,然后才是几乎让人要晕厥过去的疼。
那一次我被打得很惨,回来的时候身上几乎都没有一块儿好地方了。
要不是为了做任务,系统留了我一命,我八成已经魂归西天了。
可即使这样,回去的时候我还是起了高烧。
浑浑噩噩间,我感觉有湿热滴在脸上。
随即一个凉凉的东西被挂到了我颈间。
三天后,我终于从鬼门关被拉回来,睁眼却看到双目通红的贺洵。
他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满不在乎的性子。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失态。
我虚弱地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撑起一个勉强的笑:
「这是什么?」
那是贺洵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我面前落泪。
他看起来许久没睡,眼下一片青黑,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是我娘留给我的护身符,以后你戴着吧。」
我一怔,刚要说话,他却猛地抱住了我。
我感觉到贺洵的身子在颤抖。
这个一向胆大包天,敢在我面前直言要当皇帝的少年,终于在失去面前学会了害怕。
他咬着牙,哽咽到声音发颤:
「阮静,以后不许……你再这样。」
我回抱住他,嘴上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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