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醉酒的妻子,有着异样的动人,关文化心头的邪火也是一阵阵,但又恶心、憎恨。这几天过去,他的脚扭伤好多了。晚上和林之雪闹点矛盾,林之雪一气之下回娘家,还说不回来了。关文化也是不爽,小情人都叫家里来了。...
看着醉酒的妻子,有着异样的动人,关文化心头的邪火也是一阵阵,但又恶心、憎恨。
这几天过去,他的脚扭伤好多了。
晚上和林之雪闹点矛盾,林之雪一气之下回娘家,还说不回来了。
关文化也是不爽,小情人都叫家里来了。
哪知正上活·春·宫的时候,才一半不到,陈志远送林之雪回来了。
当然,关文化和陈志远出去了,陈志远很快走了,小情人也就赶紧收拾穿衣物,准备悄悄开溜。女主人回来了,她不敢再留啊!
在主卧室里,关文化还说送林之雪去洗澡。
林之雪醉迷迷的说不想洗,喝醉了,身上软得很。
结果,关文化还像舔狗一样,说给她打热水抹洗一下。
他在浴室里打着水,给小情人发信息:别走,等我!
小情人正准备走呢,也只好不走了。
关文化很快打来水,把林之雪脱光了,看着这样性感娇嫩的妻子,他真是又恶心,又激动,受不住啊!
但他忍着,默默的替林之雪抹洗着身上。
这样的事情,关文化从来没做过,林之雪有些享受,不禁眼泪还流出来了。
哪知道关文化已经不是以前的关文化,格局异常之大。
他绿着,忍着,憋着,就等把陈志远收拾死!必须玩废!
所以关文化现在依旧体贴入微,贤夫良夫,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他很快抹洗完了林之雪,便替她抹着泪,柔声安抚了一阵,虚情假意也显的真实。
最后,关文化还是压下去了,吻上了林之雪的唇,显得很激动,很深情。
林之雪很无奈,只能演戏,像醉酒一样,胡乱的回应着。
内心里有些恶心,姓关的要是知道,红唇被小志远走过,会是什么感受?反正她自己都难受!
但又只能勉强的应付,半将半就,还说老公,你脚扭伤没好透啊,不能啊,会影响恢复的。
关文化却道:“老婆,我受不住啊!不能做,还不能吃吗?就吃一吃好了……”
“唉,你啊……”
小志远走过的美丽的小路,关文化看着那雪然的风景,居在有些幻想林之雅了。
他凑下嘴去,暗自深吸了好几口气。
又用手指拨了拨,鼻尖都快凑进路口了,又闻了闻。
这下子,关文化还确认了。
没有男人的那种味道,看来陈志远今天晚上没占便宜。
也许他陈志远心里有数吧,那天晚上占了便宜,也不敢继续了?
这是关文化自以为是的想法。
当然,闻不到味道了,关文化心跳加速,也极为疯狂的。
迷人的老婆迷人之处,他向来也喜欢吃的。
于是张嘴动舌,忙个不亦乐乎。
林之雪难受得没办法,感觉这老公也太恶心、太变·态了,不知道小志远刚走过没多久啊?唉……
能怎么办,她还得装着醉态,应付一下得了。
“老公啊,你好坏……”
“别别别,哎呀……”
“……”
好一阵子,关文化确实是受不了,便借口伤没好透,不能做事,睡主卧室太难受,他睡客房去,还有点工作要先去书房处得,让林之雪先睡。
林之雪装着醉醉的样子,叫他早点休息吧,别忙太晚了,注意身体。
其实她虚眯着眼,看着丈夫抹着嘴边亮晶晶的液·体,她整个人都羞了。
这条邪恶的舔狗啊,唉……
本来跟陈志远就消耗过大,但架不住关文化这舔狗的行为,她还是有些自然反应的,这不正常吗?
关文化出去了,林之雪难受得很,想哭,但又疲倦,没多会儿睡着了。对于丈夫家里点外卖的事,她真不知道……
关文化回书房,反锁了门,看到沙发上的小情人,整个人都绷不住火了。
他坐在沙发上,让小情人坐上来。
该消下去的火,还得消啊!
小情人害怕,他不怕,结果那就只能……嘿嘿!
可谁知道呢,陈志远知道连襟在家里偷吃,又没看见院子里有别的车辆。
他真的没走远,在离关文化别墅最近的南门外面等着。
本来不信那女人不开车的,要么也得打车。
正好南门正对着关文化家的别墅,这家伙讲究坐北朝南,王者风水位嘛!
南门离关家,不到三十米距离。
陈志远在南门对面的江边绿化带林子里呆着,抽烟,等着。
不到十五分钟,一个姿色不错的女人从关家别墅出来了,红润的小脸,成熟起伏的身线,挎着小包,悄悄的溜出了院子。
陈志远一看,哟嗬!
这不区财政局那个年轻漂亮的常务副局长杜小曼吗?
狗日的关文化,表面斯文,其实也是个衣冠禽兽嘛,这样子对得起之雪大姐吗?哈哈!
这下爽了,送林之雪回家,顺便还抓了个奸!
陈志远暗自冷笑,连襟啊对不住了,我早知道你外面有人,但这一次你小辫儿捏我手里咯!
他很快便打了个车走了。
不多时,后视镜里还看到杜小曼上了一辆大奔,开着往反方向走了。
陈志远回到家,大张旗鼓敲响了胡云梅的门。
有些炮弹没打出去,这战火是停不了的。
林之雪回家了,剩下的战争,还不得找个人垫着?
胡云梅梦里惊醒,开门一看是陈志远,当场一脸苦涩:“死人啊,大晚上的你回来啦?你又想干吗?”
“我想让你死!”
“啊?你……啊!!!”
胡云梅惊叫着,被陈志远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是的,特别的时候,胡云梅就是歇斯底里的吼着她要死了!
不过,现在胡云梅也有点习惯这种死法了。
人生的快乐,于她来说,几乎已莫过于此了。
她当然不知道,此时她就是个垫炮的,整个人沉浸在死亡的途中。
还娇嗔着,掐着陈志远的肩膀,说你个小祖宗啊,是不是算准了我亲戚回家了啊,你就回来了!
陈志远哈哈一笑,加大了力,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
“哎,按规律看,是不是你这结束了,之雅就开始了?明天或者后天就来了,她好像也是很痛经的吧?”
“死人啊,你现在想之雅了?不要脸!”
“我问是不是?”陈志远狠狠几下。
“是是是!”胡云梅大叫起来,“我们这是遗传的,她更痛苦,你想干吗?”
陈志远点点头,没说话了,闷着头用力的杀人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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