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苏被傅寒舟突然的动作惊到了,缓了两秒,立即反驳道,“我什么都没干啊!”明亮的眸子眨巴眨巴,一脸的天真无辜。“噢?是吗?”傅寒舟眼中薄有趣味,嘴角似乎带着浅笑,但却不明显。...
两人鼻尖相对,垂涎欲滴的樱桃红唇在他唇边一张一合,声音婉转软糯,带着晦暗不清的蛊惑。
陆晚苏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与明亮的眸子,傅寒舟尽收眼底。特别是她身上绝无仅有的奶香味,更让傅寒舟无法抗拒。
“听过!”
傅寒舟勾起邪肆的嘴角,陆晚苏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堵住了唇。
清晨醒来,陆晚苏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身边安静熟睡的傅寒舟。今天她醒的比傅寒舟早,可能是昨天睡太早就缘故。
难得她醒的比傅寒舟早,这下终于可以好好欣赏他的绝世美貌了。
陆晚苏小心翼翼地抬手轻轻抚摸上傅寒舟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每一下,都带着陆晚苏两辈子的爱恋。
前世,就是因为自己,让这副本该矜贵骄傲的容颜一次一次变得卑微。更是因为她让这副容颜定格在三十三岁。
这一世,换我来爱你好不好?
上一世所有的不幸,就让它断绝在上一世吧!这一世,只会充满欢乐,也只能充满欢乐!
陆晚苏没发现的是,在她抬手的那一瞬间,傅寒舟的眉毛就微微跳动了几下,在她抚摸上傅寒舟的鼻子时,傅寒舟的嘴角有一丝浅笑。
她的手,软软的,轻轻柔柔的,如蜻蜓点水般点缀在傅寒舟脸上,这种感觉,只令他觉得心安美好。
陆晚苏欣赏够了,满意的偷笑几声。
正想轻轻掀开被子起床,在她正要翻身的那一刹那。不知何时傅寒舟已经醒来,一把将陆晚苏拉回原地,欺身而上。
“怎么?坏事做完了,就想跑了?嗯?”
傅寒舟看着身下的小家伙,常年不苟言笑的面容此时满是笑意,就连他那双深邃的眸子也充满笑意。
声音低沉,充满着成熟男人独特的磁性,出奇的好听。
陆晚苏被傅寒舟突然的动作惊到了,缓了两秒,立即反驳道,“我什么都没干啊!”明亮的眸子眨巴眨巴,一脸的天真无辜。
“噢?是吗?”傅寒舟眼中薄有趣味,嘴角似乎带着浅笑,但却不明显。
不等陆晚苏回答,傅寒舟俯下身,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吻。
画面简直不要太刺激!
直到陆晚苏快憋死的时候,傅寒舟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得到释放后的陆晚苏先是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这才把自己缓了过来。
再看看某人,正一脸好笑的看着她呢!
看得陆晚苏怪不好意思的,瞪了傅寒舟一眼,娇慎道,“看什么看,赶紧起床洗漱了!”
说完不管傅寒舟,自己掀开被子起床洗漱。离开的脚步,有那么几分的急匆匆
傅寒舟望着陆晚苏略微匆忙的脚步,低低一笑。
陆晚苏总是被自己蠢到!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怎么每次傅寒舟只要吻得凶一点她就忘记呼吸了呢!
真的要被自己蠢哭了!
两人洗漱完后,吃了早饭,该上班的去上班,该去学校的去学校。
车上,陆晚苏靠在傅寒舟肩上,忽然想到了什么,将自己的脑袋从傅寒舟肩上移开,看着傅寒舟的侧脸说道。
“对了,我今天下午下课早,想去西风路的那个步行街,你可以不可以也下班早一点,陪我一起去?”
陆晚苏满心忐忑地看着傅寒舟的侧脸,主动提出让傅寒舟早些下班,这还是第一次呢!搞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众所周知,傅寒舟工作繁忙,可能别人在吃饭的功夫,他就已经赚了别人这辈子的饭钱了。话虽如此,可她要买的东西缺了傅寒舟不行啊!
“好。”
而傅寒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甚至没有问一句为什么。搞得陆晚苏有些受宠若惊。
只要陆晚苏高兴,哪怕放下傅氏一直陪着她都行,区区早些下班算什么。
但陆晚苏还是说出了让他陪自己去的原因。
“我打听了好久才知道原来西风路步行街里面有一家专门卖古时候的字画,而且听说,还有《功甫帖》的真迹,我对书法不太懂,所以就让你陪我去了。”
毕竟是要送给外公的生日礼物,万一她花大价钱买了个假的回去,那不是笑话嘛!
本来外公就还在气头上,她还买个假的回去,莫不是嫌自己死的还不够快
带上傅寒舟,是最保险最安全的行为。
“怎么,然然想研究书法了?”傅寒舟转过头,一脸好笑的看着陆晚苏。
眼中别有趣味,嘴角带着浅笑。
陆晚苏的性子,众所周知,虽然体弱多病,但一点也不影响她调皮捣蛋作天作地,整个就是女汉子行为。说干脆些呢就是林黛玉的身子女汉子的脑子
书法这么大家闺秀的东西,放在陆晚苏身上,怎么看怎么不搭。若不是身体不允许,哪怕她提出学散打都比书法更有说服力。
即使是对她百依百顺的傅寒舟,此时也带了几分戏谑的意味。
“没有没有没有,书法这种高深莫测的东西,那是我这种凡夫俗子研究得来的。”陆晚苏忙忙摆手,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然后继续说道,“后天不是外公生日嘛!我知道外公一直很喜欢苏轼的字画,刚好打听到西风路那家店有,所以就想去看看,如果是真迹,那我们不是赚了嘛!”
说到最后,陆晚苏的眼中闪着丝丝星光。
如果用一副外公喜欢的字画消除外公对她的失望,那不是赚是什么?
外公更是她的亲人,她的长辈啊!
之前因为腿伤一直耽搁着没有去给外公道歉,后来又忙着收回陆家的东西,以至于拖到现在都没去看望外公。
恰好外公生日快到了,她可得借这次机会好好表现才行!
“外公?你是去给外公买生日礼物?”傅寒舟顿了半秒才问道。
双眸如火炬般看着陆晚苏,那锐利的眸子似乎要将陆晚苏看穿一样。语气中是难以掩饰的诧异。
这也难怪傅寒舟诧异,算起来,陆晚苏也有两年没有去给外公过生日了,更别说用心挑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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