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都好了,太子还赖在床上。皇上亲自过来抓他,脱了他的裤子啪啪两巴掌。斐景行痛得嗷嗷叫,我垂着眸子当睁眼瞎。...
我病都好了,太子还赖在床上。
皇上亲自过来抓他,脱了他的裤子啪啪两巴掌。
斐景行痛得嗷嗷叫,我垂着眸子当睁眼瞎。
他瞥见我,拿我挡箭牌。
「父皇你当着我太子妃的面打我屁股,让我以后如何面对阿宁。」
童言无忌,皇上气笑了:「你小子什么时候还知道礼义廉耻了?」
总归是疼爱和纵容居多,皇上临走前又赏了些财物,特许我和太子一起听夫子讲课。
天底下没有白得的午餐,我时常告诫自己。
我对夫子的提问对答如流,夫子也对我赞赏有加,越发冷落和忽视太子。
太子总归是小孩子,久而久之就闹了脾气,开始和我争。
某一次的提问,我正欲回答,太子抢先开了口,一字不差。
他挑衅地看着我。
我只是对他笑笑:「殿下很厉害,阿宁自愧不如。」
斐景行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那是自然。」
后来,每当夫子提问,我就用期许的眼神看向太子。
太子总是扭捏又有些不屑地作答。
「殿下好棒。」
「殿下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
「阿宁最崇拜殿下了。」
太子在我一声声恭维中逐渐迷失。
我很欣慰,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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