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了闻对方的身上的腐尸气,又默契嫌弃地分开,拉开距离。我们就这样在教室里抱头鼠窜地躲了一周。从我林叶团变成丧尸来,就没受过这委屈!...
闻了闻对方的身上的腐尸气,又默契嫌弃地分开,拉开距离。
我们就这样在教室里抱头鼠窜地躲了一周。
从我林叶团变成丧尸来,就没受过这委屈!
可外面现在到处都是赏金猎人,遍地战神。
我们的丧尸小团体,从最开始的 50 尸,到现在只有 12 个尸了。
听闻别的团体也损失惨重。
就连一直和我不对付的小队尸花前两天都被大学生捕了。
不过听说她落到了尸化前交往的男朋友手里,不光没被当成学分,还被好好地供养了起来,吃喝都不用愁。
真是尸比尸,气死尸。
我幽怨地爬到窗口,偷偷地瞄着楼下正在巡逻的大学生护卫队。
正中站着一个身着白衬衫的男人。
长的是挺人模狗样的,就是心黑极了。
就是他,有组织、有纪律地带着大学生对我们进行了疯狂的围剿。
听赵媛媛说,他叫江既白,在丧尸爆发前,就是学生会的主席。
看着她满眼桃心说想尝尝他的滋味的时候。
没有抓到那个黑皮体育生的我也心动地问她:「好姐妹,到时候可以给我尝尝吗!」
赵媛媛她一口答应:「必须的!好姐妹就是要互相分享!」
「我跟你讲团团,听说江既白他可那个啥了!」
「那个啥是啥!」
我们两个蓬头垢面的小丧尸就这样躲在墙角里窃窃私语,嘴角咧到合不拢地商讨着如何吃了他。
先把他酱酱酿酿,再酿酿酱酱。
美得嘞。
口水都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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