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案子很简单,一位书生被杀了。不简单的是书生的身份,他年仅十六,是今年县试头名案首,只等府试一过,就有举人身份,可以做官了。这案子陈县令自然是极为重视的,他把嫌疑人都抓了,拷问几次,可神奇的是,每个人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抓不到真凶,府城学政亲自督促,让大理寺来帮忙查案。我凑到凌云旁边去看卷宗,卷宗记录清晰明了,死者叫郑期宴,半个月前死在家中书房里。房内没有任何打斗痕迹,死者背上插着一把匕首,仰面倒在地上。案发时,他家中唯一的下人小丁正出门去书肆给他买纸笔。「郑秀才自幼由寡母抚养长大,三年前他母亲也病重死了,家中只有他和那小厮两人。」「他为人素来谦和,从未听说与谁结仇,这案子,哎,实在是叫人一筹莫展啊。」...
我们几人站在驿站门口说话,早就引起了旁人注意,过一会,驿丞亲自迎了出来。
「两位莫非就是大理寺前来查案的官员,可真是年轻有为,仪表堂堂啊。陈县令早就叮嘱过在下,务必招待好两位大人。」
没办法,我们只能先在驿站落脚,收拾完行李,陈县令很快就让人请我们去县衙。
这件案子很简单,一位书生被杀了。
不简单的是书生的身份,他年仅十六,是今年县试头名案首,只等府试一过,就有举人身份,可以做官了。
这案子陈县令自然是极为重视的,他把嫌疑人都抓了,拷问几次,可神奇的是,每个人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抓不到真凶,府城学政亲自督促,让大理寺来帮忙查案。
我凑到凌云旁边去看卷宗,卷宗记录清晰明了,死者叫郑期宴,半个月前死在家中书房里。
房内没有任何打斗痕迹,死者背上插着一把匕首,仰面倒在地上。案发时,他家中唯一的下人小丁正出门去书肆给他买纸笔。
「郑秀才自幼由寡母抚养长大,三年前他母亲也病重死了,家中只有他和那小厮两人。」
「他为人素来谦和,从未听说与谁结仇,这案子,哎,实在是叫人一筹莫展啊。」
卷宗里,小丁和书肆老板的口供都很详尽,他隔壁的邻居是开绸缎铺的,一家三口都在铺子里忙碌,也有目击证人。
赵媛媛好奇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贼人闯进他家偷东西,把人杀了?」
陈县令苦笑着摇头。
「偷谁也不能偷他啊,他家一贫如洗,这次中了案首,县学奖励五十两银子,刚好够他拿去还债,余下的买些笔墨纸砚也就差不多了。」
卷宗上没有什么疑点,陈县令带我们去了郑期宴家,果真如他描述的那样,家徒四壁,小偷路过都不会想进来。
「这便是那下人小丁,你们有话尽管问他,本县先行告退。」
陈县令把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少年往我们面前一推,急匆匆地走了。
等陈县令一走,我左右看了看,立刻走过去揪住那少年的耳朵。
「别装了,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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