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生。」废话。「我当然知道她是个女生,你俩什么关系啊?女朋友?」他睨我一眼,身子后仰,一双黑眸定定地望着我:「我要有女朋友,昨晚就会誓死捍卫我的清白,不让你进门了。」清白?这话乍一听不太对。我摇晃一下宿醉的脑袋。脑子不太清醒,总觉得容易胡思乱想。那微信震动的声音一直传来。我心烦意乱:「她是不是在追你?」「应该是。」我噎住。...
中午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
我悠悠转醒。
暗灰色的房间,藏蓝色的床单。
这不是我的房间。
但像是江厘的。
我全身只剩一件吊带和热裤。
我抿唇不解:「我外套呢?」
江厘适时走进来,斜倚在门框上看着我:
「醒了?我还以为你要赖在我家呢。」
「我昨晚上来的?」
「不然呢?半夜来的。」他神色有些不自然,舌尖顶了顶唇角,「你不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了?」
我惊觉:「怪不得我外套没了!你昨晚不会对我图谋不轨吧?」
毕竟我那么辣。
江厘有些无语,他深吸一口气:「就算是我从这儿跳下去,也不会碰你一根汗毛。快出来吃饭,我一会儿还得出门。」
我利落地翻身下床。
6
饭桌上,江厘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不断有人给他发消息。
看头像,是一个粉色的毛绒兔。
女生。
江厘目不斜视地吃早餐。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这人谁啊?」
「一个女生。」
废话。
「我当然知道她是个女生,你俩什么关系啊?女朋友?」
他睨我一眼,身子后仰,一双黑眸定定地望着我:
「我要有女朋友,昨晚就会誓死捍卫我的清白,不让你进门了。」
清白?
这话乍一听不太对。
我摇晃一下宿醉的脑袋。
脑子不太清醒,总觉得容易胡思乱想。
那微信震动的声音一直传来。
我心烦意乱:
「她是不是在追你?」
「应该是。」
我噎住。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作为江厘的小青梅,从小到大见证过许多无疾而终的暗恋。
她们或温柔,或活泼。
江厘却一心学习,搞代码。
但追江厘的女孩子都有一个共同点:对他特别好。
只有我。
一岁的时候就把江厘的奶粉扬了。
两岁就把江厘干趴下,在地上哇哇哭。
初中的时候,看过一本霸道总裁文。
叫《心动 99 次:追求总裁的一百八十个准则》。
里面的第一条就是跟他对着干,男人都是贱骨头。
因为我妈不让我看这种小说,我只能把书放在江厘房间里,去抄他作业的时候再细细品味。
读完之后,我仿佛领略了人生的真谛。
可我也发现。
好像我这辈子就只跟江厘对着干过。
比如,他不吃香菜。
我就在他房间的阳台上种满了香菜。
比如,他不看霸总文,我威胁他逐字逐句地念给我听。
他的语气平缓:「龙傲天靠近她,声音暗哑,『女人,你在玩火。』」
至今想起来都会起鸡皮疙瘩的程度。
可他还是不喜欢我。
所以没有人能追到江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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