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得主动一点,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他逃避,我就得主动出击。我强硬地搬回了家里,给他做饭,洗衣服,甚至有空的时候去接他下班。沈辞知道阻止不了我,照盘全收,但是总是冷着一张脸。我不在意,依然在他面前笑得灿烂。某天,他忽视了我做好的晚饭,进了书房,示意我跟上来。「盈盈,我们不能再这样了。」我坐在他对面,一本正经:「什么样子?」...
沈辞对我非常好。
前两年我没有去学校,沈辞亲力亲为教会我写字、算数、认英语单词。
他永远都不会生气,在我面前永远都是温温柔柔的样子。
虽然我学了很多遍,发音还是不准确,数学题还是不会做,可他永远耐心十足。
他把带我出来的那天当作我的生日,他说以后的我会有一个崭新的,光鲜亮丽的人生,从前的一切都不算数。
可是疼痛是真实存在的,刻骨铭心的记忆是忘不掉的。
无数次我从噩梦当中惊醒,我爹的脸在梦里面逐渐放大,猥琐、恶心到满脸是血,痛苦地哀嚎。
我抱着枕头去敲沈辞的门,每次都有回应。
只有听着他在地上舒缓的呼吸声,我才能再次入睡。
沈辞给我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沈乐盈。
他写给我看的时候,笑意满满:「盈,增长、富余、充满的意思,再加上乐这个字,我希望你以后非常快乐,非常圆满!」
「怎么样,喜欢吗?」
我也笑了,说:「很喜欢。」寓意真好。
但是盈则亏,还是不会圆满的。
我那么爱你,你却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咖啡厅的人频频向我们投来目光,我无所畏惧。沈辞先败下阵来,离开之前跟我说:「我现在去找青柔说清楚,希望你能主动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我无所谓地挑眉,心想怎么可能。
事实证明沈辞的解释是没用的,顾青柔根本不相信他,婚事因为女方反悔被取消。
沈家上下都因为这件事笼上一层阴霾,只有我开心得很。
以前都是沈辞给我做饭,照顾我,现在轮到我。
我想我得主动一点,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他逃避,我就得主动出击。
我强硬地搬回了家里,给他做饭,洗衣服,甚至有空的时候去接他下班。
沈辞知道阻止不了我,照盘全收,但是总是冷着一张脸。我不在意,依然在他面前笑得灿烂。
某天,他忽视了我做好的晚饭,进了书房,示意我跟上来。
「盈盈,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我坐在他对面,一本正经:「什么样子?」
「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是你叔叔,也只能是你叔叔。」
他端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我要结婚了。」
「为什么呢?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有什么好顾虑的呢,相爱就能在一起。」
我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我爱你,沈辞。你不爱我吗?」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那你为什么要吻我呢?」
毕业典礼的前几天晚上,沈辞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没有。
我感受到他慢慢地靠近我,嘴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我脑子里好像有一束小小的烟花炸开,心脏怦怦地要跳出胸腔。
正是这个吻,给了我坦白深藏在心里的隐秘感情的勇气。
可是沈辞拒绝了,他还是不够勇敢,只敢在寂静无人的深夜要一个偷来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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