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在公司门口看到了江重宁的车。恭喜,重获新生。他笑了笑。因为陈律师跟江重宁是朋友,所以打官司这段时间,我们经常会三个人一起吃个晚饭。久而久之,我对江重宁的真实性格也有了几分了解。...
七岁的温婷哭着鼻子砸碎了小兔子存钱罐,用自己攒了很久的零花钱,给我买了一份两寸的草莓味小蛋糕。
因为那份蛋糕,在江闻屿被收养离开之后的第二年,又一户有钱人家来到孤儿院。
院长问我想不想跟他们走的时候,我看了眼一旁胆怯却又隐隐期待的温婷,轻轻摇了摇头。
于是,温婷跟着他们离开了,而我在福利院待到了十八岁。
时过境迁,从前会为了送我一瓶可乐弄得鼻青脸肿的江闻屿,从前把所有零花钱都用来给我买生日礼物的温婷,从前把好不容易得来的领养机会让出去的我。
谁都不是最初的模样。
最后,我对江闻屿说:
或许一开始,你是为了补偿温婷,但后来渐渐对她产生感情也做不了假。
你不用否认,也没必要否认。那些被随意抛弃的时刻,那些辗转难眠的夜晚,都是证明。
变心了就是变心了,再强行凑合拉扯不放,只会让我对以前的回忆都感到恶心。
江闻屿,我们放过彼此吧。
……
江闻屿那边一直没松口,我最终还是走上了起诉离婚的道路。
好在江重宁介绍的陈律师确实靠谱,我成了他第 106 起离婚官司胜诉的客户。
我分到了一笔巨大的资产,用其中一部分注册了一个公司,招兵买马,忙活了将近好几个月。
离婚三个月后,我才忙里偷闲,找出时间请江重宁和陈律师吃饭。
傍晚,我在公司门口看到了江重宁的车。
恭喜,重获新生。他笑了笑。
因为陈律师跟江重宁是朋友,所以打官司这段时间,我们经常会三个人一起吃个晚饭。
久而久之,我对江重宁的真实性格也有了几分了解。
他看着很冷,实则是个很有品味和修养的人,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见解和准则。
很少笑,但偶尔笑起来是会让人失神的地步。
就比如现在,我短暂地愣了会儿神,就发现自己已经坐在江重宁的副驾上了。
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我大脑恢复运转,有些不好意思,你说陈律师今天不和我们吃饭?
嗯。他要去相亲。
哦?我八卦之魂燃起来了,他青年才俊,事业有成,还需要相亲?
江重宁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似笑非笑地微微侧头看我,你对他很满意?
我下意识顺着他的话说,陈律师长的好看,哪个女生看了都会心动的。
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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