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身上的桎梏都被解开,房间里只剩下江重宁。 我勉强站起身,但脚一软,身子向前扑去。 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而是跌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再睁眼,身上的桎梏都被解开,房间里只剩下江重宁。
我勉强站起身,但脚一软,身子向前扑去。
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而是跌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我扯住他的衣领,撑住身子,
……帮帮我。
清晰地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苏年。
我极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把话说完,带我去浴室。
江重宁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接着快速把我推进了浴室。
冰凉的水从头顶灌入,勉强抑制住了身体里的燥热。
……好了吗?
江重宁在门外问。
我打开浴室门,表示好一些了,但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气氛有点微妙的尴尬。
江重宁像是不经意地问,今天来参加宴会,是打算原谅江闻屿?
我直接否认,怎么会?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了。
接着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留意到他似乎,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愉悦。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说话声,脚步声密密麻麻。
我刚才看到苏年跟一个男人进这个房间了……
应该没看错。
声音越来越近。
慌乱之下,来不及细想,我一把把江重宁推进了浴室。
门轰的一声被推开。
第一个冲进来的是江闻屿。
后面温婷领着的,几乎是所有宾客。
而我,面色潮红,身上的衣服还挂着水珠。
身上还有刚跟那几个男人搏斗,留下的痕迹。
很难不让人遐想。
所有人都是一脸不可置信的吃瓜表情,小声议论:
天啦,什么情况,说没发生什么谁信啊……
江家所谓的好媳妇,原来是个荡妇。
有人还嫌不够乱,朝江闻屿吹口哨,真是好大一顶绿帽子啊。
江闻屿像是气急了,目光紧紧锁在我脖子、手腕上的红痕。
不问青红皂白。
下一秒,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到我脸上。
打得我直接跌倒在地。
江闻屿冰冷、嫉恨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
说,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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