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抬眼,眼神冷冷的跟凤翎对上,丝毫不让。“呵,怀疑对象?就因为她是怀疑对象,就要让你们查验 ?那本王三年前在西郊森林坠马踏断双腿,又被黑衣人用利剑生生断了脚筋,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是四皇兄你干的?”“四弟!”“瑾之!”...
楚皇出声了。
事情摆在了台面上,自是要解决。
尤其是遇刺之人是卿家嫡女,那肯定不能和稀泥就这般算了。
楚皇打好了算盘,这事儿是秦晚干的,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什么原因,那么这煜王妃她都不能当了,他和贵妃会再给瑾之寻一个好的王妃。
“父皇,昨日四皇兄已经带人去了儿臣府上,儿臣说了,儿臣的王妃压根就没出过府,何来刺杀一说?”
凤翎从进来承乾宫,那视线便从众人的脸上扫过,他看了一眼楚宴,他坐在那里,一副冰冷贵公子的模样,他似往秦晚的方向看了一眼,只是秦晚那女人始终垂着眼,不曾与他对视,看不到两个人的视线交流,便也看不出这两个人是否曾是旧识。
听到父皇开口,他直接否认道。
“六皇弟,秦家二少和他的小厮都说亲眼见过四弟妹,这事儿如何说?”
就在这时,楚宴开口了。
语调一如既往的寒凉,此时却也透出几分质问。
谁人不知,幽王跟幽王爷伉俪情深,他的王妃遇刺,他这般急怒也是能理解。
卿月至始至终没有说话,听到楚宴的声音,她在心里冷笑了声,却更是恨上心头,卿云瑶嫁给你三年,她死了三年,你日日看着我的脸,这是深情还是薄情?她没有抬眼,怕恨怒太过,露了破绽。
恰好这时,凤翎的声音接着响起。
“皇兄的心情皇弟自然是能理解,但也不能急病乱投医,这怎么就把凶手栽赃到秦晚头上了?她一个在乡下长大的,从小连个剑都没拿过,她哪里来的本事刺杀?
四皇兄,你不能只听那秦硕一面之词,谁不知道那秦家二少就是个酒囊饭袋?天天泡在温柔乡里,他说看见秦晚的时候你有问他喝酒了没?是不是喝醉了?至于他那小厮,自然是向着自己的主子的。”
凤翎冷嗤道。
“父皇,儿臣说过,那刺杀月儿的刺客被儿臣的属下所伤,用剑刺伤了肩胛骨,所以四皇嫂若想证明清白,只要看看肩胛骨是否受伤便明了。”
楚宴说道,视线越过凤翎落在秦晚的身上。
她跪在那里,至始至终没有抬头,听到他的话,似瑟缩了一下。
那一下很轻,不注意看几乎就忽略了,却偏偏被他看见了。
若不是心虚害怕?何来瑟缩?
这会儿凤翎的否认不过是胡搅蛮缠罢了。
“呵呵,本王的王妃凭什么让你们查验?”
楚宴话音一落,就听凤翎冷笑了一声反问道。
“因为四皇嫂如今是怀疑对象。”
楚宴抬眼,眼神冷冷的跟凤翎对上,丝毫不让。
“呵,怀疑对象?就因为她是怀疑对象,就要让你们查验 ?那本王三年前在西郊森林坠马踏断双腿,又被黑衣人用利剑生生断了脚筋,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是四皇兄你干的?”
“四弟!”
“瑾之!”
凤翎话音一落,场上众人顿时变了脸色,楚宴面色陡然冷寒,冷呵出声,便是皇上也冷肃了脸,呵了一声凤翎的字。
“四弟,我们是在说月儿被刺杀的事情,你不要随便含血喷人。”
楚宴脸色冰冷了下来,寒玉般的脸透着沉凝,显然是在压抑着怒气。
气氛陡然紧绷而冷凝。
处于事件中心的卿月微垂着眼,听着凤翎与众人争吵,却也终于知道他是为何残疾,原来竟是遭遇了这般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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