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我就一时糊涂,」罗晨痛苦道,「她老公也不在家,我就没管住自己,想着弄她一下子!「结果她死活不肯,弄到一半儿的时候突然口吐白沫儿,直翻白眼儿把我吓坏了,我也不敢打 120 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再去看她的时候她就没呼吸了!「我把她弄死了,我感觉完了!那会儿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也不知道是咋了,脑子一抽就想着把她分尸毁尸灭迹得了!」他咽了口唾沫,低声道:「……我没想到人骨头那么硬,剁了半天我也剁不碎!」「我就想起来上楼的时候我看见二楼那贴着租房子的小广告,他家肯定没人,我就……我就顺着窗户翻出去,背了三趟把她放二楼冰箱里了,我寻思着等人发现我也跑远了。「谁知道,谁知道——」罗晨激动起来,手铐在椅子上撞得铛铛响:「警官,我都交代了,我这算不算自...
杀害沈秋的男人,一天后在一处村里的小商店被抓获。
这个叫罗晨的男人杀人后吓破了胆,他知道事发后他去哪儿都跑不了,干脆带着所有东西躲去了乡下。
这些天他胆战心惊地藏在山里,饿了就吃之前带的压缩饼干,喝了就喝山里的河水,硬生生躲了这么多天。
最后被抓是因为他带的东西都吃完了,实在是饿得眼冒金星,忍无可忍后才铤而走险,到村里的小卖部打算买点吃的。
他以为小卖部的人不会认识他,谁知道这些天他的通缉令已经贴得到处都是了。
小卖部的老板娘是个人精,等他走了之后记下他离开的方向,第一时间打了 110。
五个小时后,罗晨被摸上山的特警直接按住。
因为我老公曾经见过他在楼下跟沈秋说话,所以被叫过去指认,我也跟着一起去了。
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在山上待了几天早就灰头土脸了,浑身脏得要命,满脸的鼻涕眼泪。
他吓得脸色煞白,身上都软了,坐在椅子上一个劲儿地往下溜。
要不是椅子上的手铐铐着,八成已经瘫在地上了。
「我自首!我坦白,警官我能不能从轻,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
「我是不小心的,能不能别判我死刑,我什么都说……」
他瞪大眼睛,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流。
我死死盯着这个男人,恨不得现在就判他死刑!
陈南更是眼睛都红了,我从来没见过人那样可怕的表情,就好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恶鬼!
他所有的理智都已经丧失了,歇斯底里地疯狂捶打玻璃,嘴里吼着听不清的音节,似乎想把那个男人打死在当场!
两三个警察都差点儿没拦住他,最后好几个人费尽了力气才把他按在椅子上!
大家都体谅他刚死了老婆,只能好声好气安慰道:
「你放心,法律一定会给他该有的制裁,你别为了这么个人渣赔上自己!」
陈南浑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子被抽走了似的,他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突然捂住脸,慢慢弓起了身子。
眼泪顺着他的指缝儿滴落在地上。
他的哭声并不大,却撕心裂肺,好像淬着血一样呕哑难言。
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神色哀戚。
……
罗晨交代得很快,这几天的躲藏已经摧毁了他所有的心理防线。
「那天沈秋身体不舒服,我就送她上楼回家。
「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想干什么,就把她抱到床上想让她歇歇,结果她一翻身裙子卷边儿了,露出一截大腿来,白花花的……」
「我就——我就一时糊涂,」罗晨痛苦道,「她老公也不在家,我就没管住自己,想着弄她一下子!
「结果她死活不肯,弄到一半儿的时候突然口吐白沫儿,直翻白眼儿把我吓坏了,我也不敢打 120 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再去看她的时候她就没呼吸了!
「我把她弄死了,我感觉完了!那会儿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也不知道是咋了,脑子一抽就想着把她分尸毁尸灭迹得了!」
他咽了口唾沫,低声道:「……我没想到人骨头那么硬,剁了半天我也剁不碎!」
「我就想起来上楼的时候我看见二楼那贴着租房子的小广告,他家肯定没人,我就……我就顺着窗户翻出去,背了三趟把她放二楼冰箱里了,我寻思着等人发现我也跑远了。
「谁知道,谁知道——」
罗晨激动起来,手铐在椅子上撞得铛铛响:「警官,我都交代了,我这算不算自首,能不能减刑啊!」
年轻的男警察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都被抓了算哪门子的自首,撑死算坦白,等着吧你!」
罗晨一愣,呜呜哭出声来,鼻涕眼泪也没人擦擦,流了一脸,狼狈又恶心。
这些消息我们当时是不知道的。
是张大姐家里的熟人透露给她的,反正案子也快要结了,到时候都会公布出来。
然而我听了却下意识觉得哪里不对。
我抬起头看向张大姐,轻声道:「不是说沈秋跟他出轨了吗?那她为什么不肯跟罗晨做?」
审讯室里,警察问了跟我一样的问题。
「你跟沈秋不是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为什么她要挣扎?」
罗晨一怔,随即低下了头。
他小声道:「我跟她其实没什么关系。
「是她找我说想跟她老公离婚,叫我假装跟她出轨,到时候她老公知道了就不会缠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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