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祖父被斩,苏绛也被赐了一壶鸩酒。从那之后,世上再无亲人。上一世我满心满眼只有江时镜,错过了许多温情。自那以后,我孤独了许久,也后悔了许久。直到此刻感受着温热的怀抱。...
然后祖父被斩,苏绛也被赐了一壶鸩酒。
从那之后,世上再无亲人。
上一世我满心满眼只有江时镜,错过了许多温情。
自那以后,我孤独了许久,也后悔了许久。
直到此刻感受着温热的怀抱。
听祖父明明心中欢喜,哄着拍我肩背的手不停,却要板着声音,装作严肃地斥责:「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撒娇?」
我的心中才渐渐踏实。
我小声嘟囔:「还没成亲,不算大姑娘。」
半晌,他似乎才轻笑了一声。
「行,咱们宋家的小姑娘,江家那小子也好,祈王也好,想嫁谁都行。」
祖父嘴上虽然说,我想嫁谁都行。这凉州城中,不敢有人看我的笑话。
但我的名声历来不太好。
第二天,「大婚之日,正妻被外室逼得退婚」的闹剧,还是传遍了整个凉州城。
传闻上午开始。
下午,程姝便跪在了宋府门口。
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跪了许久了。身边陆陆续续围拢了好些瞧热闹的百姓。
也不知道昨晚我走后,发生了什么。
仅仅一夜之间,她便改了说辞,伏在地上声泪俱下。
「昨日是我诬陷江小将军,毁了姑娘和小将军的婚事。我自知有大错,不求姑娘您原谅,只求您莫要与小将军离心。」
我眉毛微挑。
当下便明白过来,这是替江时镜说情来了。
昨夜闹成那样,整个凉州城的百姓都看着。
我料想江时镜就算不动她,也不会再纳她。
祖父勒令他近日不准见我。
他会让程姝改说辞,来替他解释,倒也不算意外。
至于如何让一个胆大到闯进婚宴,大闹着要名分的外室改说辞。
瞧程姝的神情,我猜,大约是威逼了。
不过威逼也好,利诱也好。
如今同我已无半分关系。
思及此,我将目光放在跪在地上的程姝身上,淡淡道:
「若我记得没错,今日一早,我祖父便命人将婚书和聘礼退回去了,我与江小将军已无瓜葛,同我谈离心,岂不是悔我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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