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上家法!给我狠狠地打!”随即,沈云黛被拖到院子外,被一群婆子按在地上。眼见杖棍就要砸下,这时,院外忽然传来一句:“大人来了!”...
沈云黛捂住红肿的脸,迷茫又虚弱。
“我与郡主素不相识,今日才第一次见面,又不知她的生辰八字,怎么可能用巫蛊之术陷害她?”
话落,张氏忽然扔出一个刺绣精美的巫蛊娃娃。
“这是我亲自带人从你的床底下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你这恶妇就是嫉妒我儿和郡主的情意,故意用计害人!来人,把她拖出刺史府,送去衙门!”
“不,母亲你听我解释!”
沈云黛捡起娃娃,急切说:“我不擅女工,这娃娃上面的刺绣活灵活现,我根本锈不出来!”
她贵为公主,精通琴棋书画,但皇宫多的是绣娘,所以她并不需要学刺绣。
大婚初期,她扎破了十指,才成功给谢伯缙绣了个荷包,为此,还被谢晴晴嘲讽了一个月。
正想着,就见谢晴晴俯身将一封休书递上。
“沈云黛,按照天越律法,违禁使用巫蛊之术,该判斩立决。”
“看在你伺候了我大哥三年的份上,只要你拿了休书滚,我们就替你隐瞒害人一事,如何?
沈云黛心头一凉。
凝着休书上熟悉的字迹,她忽然明白过来。
什么巫蛊之术,不过都是赶她离开的手段。
她惨然一笑,却退开了一步:“这休书,我不接!”
“你别不识好歹!”
说着,谢伯缙强行将休书塞进沈云黛的手里。
“你一个孤女如何能和金贵的郡主相提并论,况且我哥爱的人也不是你,你何必僵持?”
被一再愚弄,沈云黛气得牙关颤抖。
她维着最后的自尊,撕毁了休书。
“谢伯缙若要抛弃糟糠之妻,就让他当面同我说。”
此举,点燃张氏的怒火:“反了天了!你竟然敢忤逆我!”
“来人,上家法!给我狠狠地打!”
随即,沈云黛被拖到院子外,被一群婆子按在地上。
眼见杖棍就要砸下,这时,院外忽然传来一句:“大人来了!”
接着,穿着官袍,丰神俊朗的谢伯缙大步跨进了院子,如神祇般降临。
这一刻,沈云黛就如同看见获救的光。
趁此机会,她挣开桎梏,用尽力气跑向谢伯缙。
“夫君,救——”
“你怎么还没走?”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欣喜,一道嫌弃。
沈云黛怔怔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浑身发冷。
身后,张氏大声告状:“伯缙,沈云黛谋害郡主还拒不认罪,我替你敲打一番,你没意见吧?”
沈云黛猛然看向谢伯缙,带着最后一丝希冀。
却听他云淡风轻说:“这等不懂尊卑的妇人,打死活该。”
光,彻底熄灭。
此时此刻,沈云黛终于明白,这三年的情意,真的就是一场笑话……
婆子们在张氏的示意下,再一次抓住了沈云黛。
经过谢伯缙身侧,沈云黛指尖发白扯住他的衣摆,最后问:“谢伯缙,你可曾爱过我?”
谢伯缙厌恶甩开她,只砸下绝情的一句:“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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