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至那喂狗一样的做法,我不可能吃一口他施舍的饭。而今天中午怎么也找不到饭卡,我才想起自己习惯性地蹭江至的饭卡。我不知道折磨是从什么时候停止的。我只知道我大概叫过,因为嗓子很哑。我也哭过,因为眼眶真的又涩又疼。...
好像故意似的,她提起了我不想听的名字。
「打火机是找江至借的哦。」
她点燃了另一只手拿的蜡烛。
摇摇曳曳的烛火离我的脸颊很近,我甚至能感受到蒸腾的热气灼烧着我的眼眶。
她倾斜了点蜡烛,因为燃烧,蜡油很快呈滴落状悬在那。
我肩膀上的衣服又被她们往下扒了一点。
火焰的热气烤得我眼眶干涩,我下意识地闭眼,下一秒,皮肤的刺痛感猛地袭来。
我狠狠地抖了下,疼痛令我恼火,剧烈地挣扎,却又被人拽了回来。
不知道她们打了我哪,我只觉得全身都在疼。
脑袋嗡嗡作响,我才想起从昨晚到现在,我一口饭也没吃。
江至那喂狗一样的做法,我不可能吃一口他施舍的饭。
而今天中午怎么也找不到饭卡,我才想起自己习惯性地蹭江至的饭卡。
我不知道折磨是从什么时候停止的。
我只知道我大概叫过,因为嗓子很哑。
我也哭过,因为眼眶真的又涩又疼。
我有点讨厌自己还有听觉,听见江至来的声音。
我突然想起高一的时候和姐妹讨论谁在学校里最安全,她们齐声声地说我最安全。
「你有江至啊,江至怎么可能让你受一点委屈?」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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