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都寂静了一秒。沈幼宜冷脸放下茶杯,暗道冤家路窄!而曹婉儿最是不可置信地,她伸手指着沈幼宜,语调尖锐质问掌柜:“你说的天字一号尊贵的客人就是她?”...
空气仿佛都寂静了一秒。
沈幼宜冷脸放下茶杯,暗道冤家路窄!
而曹婉儿最是不可置信地,她伸手指着沈幼宜,语调尖锐质问掌柜:“你说的天字一号尊贵的客人就是她?”
谢锦安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尤其是看着放在坐上那鲜红的流光绯绫绸缎,心头不知怎么一阵烦躁。
他大步上前,用力拽住沈幼宜的手:“你要这流光绯绫的布料做什么?这次你又要逼谁与你成婚?”
沈幼宜一脸莫名。
她都不知道这不了叫什么,只是二姐说这布料柔软,裁了做帕子用挺好。
不过,她既然离开了谢府,也无意和从前的人纠缠。
她冷脸甩开人,只淡淡道:“谢大人,请你自重。”
这时,一旁的曹婉儿上前,用故作担忧的口吻暗示:“师妹,你一个身无分文的孤女哪来的钱买价值千金的‘流光绯绫’?你该不会是为了贪图一时的荣华富贵,出卖了自己吧……”话落,谢锦安的脸色更沉。
雅间内的温度,仿佛骤降二十度。
沈幼宜被气笑了,曹婉儿冒充着‘妙手丹仙’,难道不知道‘妙手丹仙’随便研制的一瓶丹药就价值千金?
想要东西还倒打一耙,他们的嘴脸未免太难看!
这‘流光绯绫’她本不是很在意,现在,她要定了!
“你管我是哪来的钱买的?反正呢,这‘流光绯绫’我已经付钱了,我的东西我就算是扔去给乞丐,也不给某些颠倒黑白,忘恩负义之徒!”
话落,沈幼宜抱上‘流光绯绫’,冷嘲走出雅间。
谢锦安的脸早就黑得不能看。
曹婉儿心头暗恨,但又忌惮沈幼宜是真正的‘妙手丹仙’,可不能让那小贱人回头又巴上谢府。
听说沈幼宜被打了二十大板才被赶出谢府,她真么就没死在外边呢?
想着,她假装好奇问:“掌柜,‘流光绯绫’一般是成婚才用,你可知这天字一号的另一位男客是谁?”
这一次,掌柜摇头拒绝:“抱歉,按照规矩,这些锦绣阁规定不能再透露了。”
“哎,掌柜的你不知道,刚刚离开那位是我的师妹,她刚因为做错事被主人家赶出府,我也是担心她被人偏……”
曹婉儿的担忧入耳,刺的谢锦安心头那股被背叛的怒意阵阵升腾。
沈幼宜只不过被休半月,转眼就要和被人成婚,她果然是早就跟野男人勾搭上了!
掌柜不说,他还不能查吗?
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勾搭沈幼宜!
……
另一边,沈幼宜离开锦绣阁上了马车,跟二姐沈娴琅打道回府。
马车上,她倚在窗头,一般心情低落的模样。
沈娴琅从身后拿出一叠男子的画像,一一摊开给自家妹妹看,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小妹,这些都是你大姐亲自给你挑的京城公子哥,都是个顶个的好,你看一看有没有中意的?”
沈幼宜兴致恹恹扫过画像上的人,含糊着点了点头。
和谢锦安那段感情,实在太累。
她现在有些提不起对男人的兴趣。
鉴于沈幼宜从前对谢锦安的执著,沈娴琅顺其自热误会了:“小妹,你该不会还想着谢锦安那个负心汉?”
“怎么可能!”
沈幼宜反驳完,脑海都没甩开刚刚谢锦安和曹婉儿相携走进雅间的场面。
她实在膈应到了。
无奈扑进沈娴琅的怀里:“二姐,你要是真闲,不如给我找些医书的孤本,那我可能还会感兴趣一些。”
“行,我晚点进宫让大姐去皇家御书房找找。”
……
晚上,谢府书房。
谢锦安正等着家丁回禀沈幼宜的去向,不料,却先等来小厮的慌张:“大人,不好了!老夫人的头疾又犯了!”
谢锦安一顿,立刻放下茶盏:“姑母的药呢?按时服用了没有?”
小厮摇了摇头,因为跑得急发丝被夜风吹得乱糟糟的:“药都没有了,曹小姐已经赶过去了,您快去看看吧!”
谢锦安立刻大步奔出书房,朝谢老夫人的寝屋走去。
刚靠近寝屋,就听到屋内传来曹婉儿的一句:“老夫人这病忽然加重,着实奇怪,看起啦像是用错了药……”
话落,谢老夫人便大声哀嚎:“一定是沈幼宜那个贱人害得!”
余光见到谢锦安进来,谢老夫人嚎的更厉害了:“安儿啊,要不是曹小姐发现,我说不定就要被沈幼宜那毒妇害死了,报官!必须要报官!”
谢锦安看着从小抚育自己的姑母面色惨白,心中也是不好受。
“此事,我会立即处理。”
恰正在这时,家丁来报:“大人,我们在药庐附近,发现了沈幼宜!”
谢锦安凛然看去,冷峻的侧脸瞬间黑沉:“传令下去,迅速随我去将沈幼宜那恶妇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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