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恨的不行,这个秦晚怎的那般让人厌恶?平日里寻小妹的麻烦也就算了,竟还敢闯进将军府偷东西。眼见卿月脸颊涨的通红,眼角皆是泪,他丝毫没有放轻力道。...
他真是恨的不行,这个秦晚怎的那般让人厌恶?平日里寻小妹的麻烦也就算了,竟还敢闯进将军府偷东西。
眼见卿月脸颊涨的通红,眼角皆是泪,他丝毫没有放轻力道。
卿月哪里想到她丢了一只耳环被卿湛捡到了,一睁开眼就认出了她就是那晚夜闯将军府的刺客,她这两日都忙的不行,竟也没发现自己少了一只耳坠。
就在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卿月刚想还手,只听砰的一声,药房的门被一掌拍开。
“卿湛,放开她!”
伴随着一声怒喝,一道金线带着雷霆之姿破空而来,直接撞向卿湛。
卿湛目色一变,一把放开秦晚,偏头就是一躲,那金线却像是长了眼,直直的逼向卿湛,他本就中毒尚未痊愈,捏住秦晚脖颈已经用了他全部的力气,这会儿看着凤翎的金线攻击,他压根避不开。
就在此时,秦晚一把伸出手,你缠住了金线,金线凌厉,顿时就将她的手掌心割出了一道血痕。
“凤翎,别伤他。”
卿月忙道。
她嗓子被掐的有些疼,出声都有些沙哑。
凤翎见到金线伤了她的手,脸色顿沉,冷呵一声,“松开!”
卿月忙的松手,凤翎瞬间收了金线,一双凤目寒霜一片。
“煜王爷,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卿湛终于回过神来,他眯着桃花眼,冷笑着看着面前的两人。
凤翎眼神冷冷瞥过卿湛,没做声,只看着卿月,拧眉道,“有没有事?”
卿月摇了摇头。
凤翎脸色依旧不好,一双寒眸冷冷凝向卿湛,“你就是这般对待救命恩人的?”
卿湛眉宇微微一挑,他动了动自己的手腕,眼下什么情况他基本摸清了,这地上似乎是个药房,这里是煜王府?
“救命恩人?煜王爷说的是面前的秦晚吗?呵……煜王爷有所不知,昨个晚上卿家遭了贼,正好被我遇上,打斗一番之下,那女贼却是落了一样东西下来,正是煜王妃耳朵上的耳坠……”
听到卿湛嘲讽的声音,卿月抬起手摸了摸耳垂,确实是少了一个,这两日太忙都宿在药房,便也没让湘琴伺候,以至于她也没发现。
凤翎拧着眉心,看着面前一脸桀骜不逊的卿家二少,眼中寒意渐起,“本王跟你说的是另一件事,若无她救你,你现在就去见了阎王。怎么?自己怎么昏死吐血的不知道?还昨天晚上?你不知自己昏死了一天一夜了?”
卿湛一顿,昏迷前的一幕回归脑海,他本是要去找小妹说捡到耳坠的事情,却因为肚子饿喝了娘亲的红枣粥,之后胸口突的剧痛,吐血而出,整个人昏死过去,之后的事情便不知道了。
“所以我中了毒,是秦……煜王妃救了我?”
卿湛反问,语气明显不信。
凤翎一声冷哼,“你说呢?眼睛瞎了?”
卿湛面色陡然难看,“谁知道煜王爷和煜王妃是想干什么呢?好端端的,我怎么会中毒?还是这毒就是煜王妃下的?”
卿湛话说的也不客气,直接质疑讽刺道。
凤翎的脸色更加难看,“卿湛,本王若是想弄死你,还需的下毒?”
“王爷这是承认了?”
卿湛冷笑,坐直了身体。
凤翎面色森寒,被卿湛的挑衅激起了怒气,“卿湛,你想死?”
“都别说了。”
卿月沉着脸打断,她吐出一口浊气,没料到事情的走向会是这样。
她眉心间映着一丝疲惫,也有这两日没有睡好的原因。
“王爷,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她跟二哥说话,实在不想有外人在场。
被卿月这么一问,亲疏立显,凤翎面色瞬间冰寒,本是想来跟她说说幽王府的事情,顺便看看卿湛的情况,结果这女人好似完全不领情。
憋了半晌,他才吐出两个字。
卿月点点头,“王爷,我想跟卿湛单独待一会儿,可以吗?”
“随便你。”
凤翎沉着脸扔下三个字,一身冷气的走了出去。
屋内顿时陷入静谧,卿湛有些被这两个人弄糊涂了,冷嗤了声道,“秦晚,你在刷什么把戏?”
卿月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看着面前的二哥一脸的厌恶和防备,在心里吐出一口气,“卿湛,你身上的毒虽然解了,但是还有些余毒,还需的你按时吃上两天解药就好了。”
听到卿月的话,卿湛嗤笑一声,随后他动了动,想要从小榻上下来,但是卿月挡在前面,他不好活动。
“煜王妃不愧是从乡下来的,连基本礼数都不懂,就这般与卿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语气满是冷讽。
卿湛甚至怀疑,凤翎是不是跟秦晚做圈套,想要搞他。
听到卿湛的话,卿月吐出一口气,她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二哥他身体不好,余毒未清,且又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不怪他。
“卿湛,我想和你说一个事,但是你要冷静的听我说。”
卿月做好了心理建设,终是开口。
“你有什么目的直接说就行,不需在本少爷面前拐弯抹角。”
卿湛冷嘲道。
卿月看着面前二哥熟悉的眉眼,那双被厌恶和不耐烦充斥的桃花眼,她抿抿唇道,“卿湛,这几年你就没有觉得卿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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