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条到底还是松开了,我的手覆上那一圈,问他。「这是做什么的?」深棕色的皮条落在他的手中。与他手背上的青筋交汇成一道河流。看得我某些不好的回忆涌到心头。...
「轻点?让你不专心?」
「……」
皮条到底还是松开了,我的手覆上那一圈,问他。
「这是做什么的?」
深棕色的皮条落在他的手中。
与他手背上的青筋交汇成一道河流。
看得我某些不好的回忆涌到心头。
就听他说:
「总得拿什么拴住你,是吧?」
男人漫不经心地伸手,抚了抚我的脖颈。
「放心,我会给你订做最好的。」
「……」
我:「啊对对对。」
他热衷于羞辱我。
而我……热衷于拆他的台。
我攥起那层皮条,摩挲了下。
「我想要带蕾丝边的那种款式,带点镂空设计,不要太宽,最好有水钻,谢谢。」
惹得他气笑。
「你还挺挑?」
邵辞礼跟我说我爸要执行死刑了。
他好整以暇地看我反应。
可惜我面无表情。
男人挑了挑我的发丝。
「一位亲人就要离世了,你难道不难过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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