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绥之你是故意的吧!】【本来看你无亲无故,死后连个祭奠的人都没有。】【还想念以往的旧情等你嘎了以后每年去看看你,给你烧点好的!】【现在我决定,以后让你做个穷鬼!】幻想了一下慕绥之灰头土脸在地府捡破烂的模样。...
【希望没有暴露什么才好。】
边想边扶着床尾起来。
又跌了下去。
【糟糕,演过头了!】
【我的脚是不是崴了,嘶——好痛!】
腰间力道一重,我被慕绥之单手捞到床上。
他眉毛一挑,偏头定定瞧着我的脚踝:「脚崴了?」
我没有浪费尚含在眼里的眼药水,楚楚可怜地挤出两大滴。
「是啊,还不是人家来的路上太担心你了!」
他往另一侧挪了挪:「坐过来。」
脱下高跟鞋后,只见我的左脚脚踝处果然有些红肿。
管家问护士要了些冰块回来。
慕绥之偏要自己上手,手劲却不像在帮我冷敷。
边敷边说:「不用担心,我没那么容易死。」
我一边忍着痛,一边在心里骂他。
【慕绥之你是故意的吧!】
【本来看你无亲无故,死后连个祭奠的人都没有。】
【还想念以往的旧情等你嘎了以后每年去看看你,给你烧点好的!】
【现在我决定,以后让你做个穷鬼!】
幻想了一下慕绥之灰头土脸在地府捡破烂的模样。
我越想越开心,笑出了声。
慕绥之停下动作,盯着我不说话。
我心虚地移开目光。
「岑晚,看着我。」
再抬起头时,慕绥之不知道什么时候离我这么近。
一掌的距离,他的眼若寒芒,压迫感让我难以呼吸。
可我还真不吃这套。
一身反骨的我往前一寸,打算重复老办法逼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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