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腿还没挽完,我就窜回了客房。连滚带爬,姿势狼狈。门一关,直接把发热的脸埋在枕头里,我的心却跳得更厉害了。咚咚咚的。...
裤腿还没挽完,我就窜回了客房。
连滚带爬,姿势狼狈。
门一关,直接把发热的脸埋在枕头里,我的心却跳得更厉害了。
咚咚咚的。
心里的小鹿正以 250 迈的速度疯狂飙车中。
我急需用一场球赛的声音来掩盖我那剧烈的心跳。
靳言……
是不是在撩我?
还是说,这是他的报答?
一想到是报答这个原因,我脸上的温度缓缓地降了下来。
其他人对他好的话,他也会这么报答吗?
我顿时有些烦躁起来。
不对啊,我为什么要烦躁?
我已经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心已经和我的杀鱼刀一样冷了。
我在昆仑山练了六年的剑,心也早和昆仑山的雪一样寒了。
这点小事,怎么能困住我?
遇事不决,立马闷头睡觉。
我强迫自己睡觉。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球赛声也消失了。
整个房子便陷入了安静的氛围里。
靳言应该也回房了。
我翻了个身,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漂亮的天花板发呆。
哎,睡不着,希望今晚睡着的人窜稀。
越想睡越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靳言。
想他高中时候的孤僻,又想他那晚送我的信。
那段乐谱到底什么意思啊?
算了,不猜了。
明天亲自去问他不就得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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