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翠,你记恨柔儿,怨朕宠幸她,倒也不必这么骗朕。” 白翠沉默了片刻,轻声承认: “奴婢是记恨柔贵妃,当年她诬陷我偷了镯子,把我关进冷宫,还放野狗咬我,奴婢做不到不恨。”...
李承煜勃然大怒:“一介婢女,也敢抗旨?!”
白翠低声道:“不是奴婢不愿禀告沈将军。”
“而是沈将军已经死了。”
李承煜愣住了。
他身子猛地一抖,几乎站立不稳。
但下一瞬,他缓过神来,笑道:
“白翠,你记恨柔儿,怨朕宠幸她,倒也不必这么骗朕。”
白翠沉默了片刻,轻声承认:
“奴婢是记恨柔贵妃,当年她诬陷我偷了镯子,把我关进冷宫,还放野狗咬我,奴婢做不到不恨。”
李承煜摆摆手:“柔儿那时年幼,那镯子是朕送她的,她太过心急,所以才冤枉了你。”
“但那野狗只是意外,柔儿温顺安静,又是最怕狗的,怎么可能驱使野狗咬你?”
白翠平静道:“看,这就是奴婢怨皇上宠幸柔贵妃的原因。”
“皇上只信她一人,从此盲了眼,失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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