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语珠细嚼慢咽,看着我,突然笑了:「看师妹吃饭,格外有食欲呢。」俞祈晚夹了一块排骨,撕咬下上面软烂的肉,叼走了肉,小棒骨还没入嘴就脱落了。他俩好像跟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陶语珠细嚼慢咽,看着我,突然笑了:「看师妹吃饭,格外有食欲呢。」
俞祈晚夹了一块排骨,撕咬下上面软烂的肉,叼走了肉,小棒骨还没入嘴就脱落了。
他俩好像跟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也这么觉得。」
是俞祈晚的声音。
好一个妇唱夫随。
虽然我把他甩了,但心里还是有点儿不得劲。
这师姐师弟的,这熟稔程度……
他俩不会早就给我头上种草了吧?
细思极恐!
我觉得自己就好像个难登大雅之堂的笑话。
齐老师夫妇温文尔雅,遵循着食不言的原则默默进食。
对面两个疑似给我种草的狗男女一唱一和地嘲讽我。
我化悲愤为饭量,一桌其他四个人看我的眼神越来越诡异。
好吧,现在又加了个饿死鬼投胎的标签。
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满脑子都是我被绿了的愤慨,庆幸自己提前把俞祈晚甩了。
在悲喜交加中,我成功把自己给吃撑了。
「嗝——」
诶嘿,不是我!
竟然是……俞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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