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不想,二是没空。因为从刚才起,我身体里又开始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疼到我忍不住松开了制衡助理的脚,扶在桌子上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
一是不想,二是没空。
因为从刚才起,我身体里又开始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疼到我忍不住松开了制衡助理的脚,扶在桌子上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
不过是一瞬间,我便头冒冷汗,唇色泛白,被抽干了最后一丝精气。
沈肆眉头顿时拧得死紧,询问我的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林笙笙,你到底怎么了?」
我抬头看向他,强扯嘴角冷笑:「我怎么了用不着你关心。」
沈肆猝不及防地被我怼得一愣。
因为这不仅是他对我难得的关心。
更是我对他这百依百顺的五年里,少有的不耐。
我如此驳了他的面子。
他当即不高兴地冷了脸:「不知好赖!」
按照我的设想里,我当时原本是应该再怼他两句的。
可那时的我感觉自己的喉咙有点痒,嘴角好像也有什么东西溢了出来。
恍惚间,等我回过神时,已经呆呆地看着自己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那血水从口中不断涌出,沾湿了我一手,濡染了我一身。
视线模糊之前,我似乎还看见了沈肆。
看见他惊慌失措地喊着我的名字,飞身想要接我。
可他好像始终是慢了一步。
而我,就那么当着他的面,倒在了一片血色中……
我睁眼醒来的时候,又是熟悉的地方。
熟悉的消毒水味,熟悉的冰冷点滴。
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推开。
沈肆揉着眉心疲倦地走了进来。
见我醒了,他拉开陪护椅坐下,难得温声地问我: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身体不舒服?」
我平静地反问他:「告诉你有什么用?」
他一怔,气极反笑:「林笙笙,我是你老公,不是你仇人!」
哦,他还记得他的身份啊。
我还以为他不知道呢。
我翻了个身,闭目养神,不想再与他多言。
还记得我第一次被系统惩罚的那天。
我哭着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好疼啊沈肆,你能不能回来看看我?」
可他在电话的那端不耐烦地说:「林笙笙,我很忙,你又发什么疯,玩这种把戏有意思吗?」
我又连忙将吐了血的照片给他发过去,想要以证清白。
而通话的电流声里,他的语气冷漠又无情:「林笙笙,太假,别演了。」
我眨了眨眼,任由泪水模糊了视线,心口又是一阵猝然地疼。
那时的他没有过问一句我病情的真假。
现在装作一副担心我的样子又是给谁看呢?
第二天我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沈肆早已没了身影。
我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毕竟昨天他的手机响了一宿。
我让他出去接,他倒是一脸平静地关了机,说:「我陪你。」
我嗤笑一声,转回身继续睡觉。
医生拿着检查报告走了进来,问我家属呢?
我垂着眼说没有,有什么情况告诉我本人就好。
他沉默了一下,说我的病情还是查不出来任何原因,还说他昨天就已经告诉了沈肆。
我点了点头,心里默然。
医院当然查不出结果,因为这是系统给我的惩罚。
他还告诉我,让我好好休养身体。
我熟练地敷衍着点头答应。
「……」
医生有些无语,颇有些生气地继续告诉我:「你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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