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胸口,强压酸涩。凌晨四点,我下班。我是最后一个走的,同事以为没人了,早早就把灯熄了,电梯也停了。我烦躁地按着电梯键,希望能点亮它。...
我捂着胸口,强压酸涩。
凌晨四点,我下班。
我是最后一个走的,同事以为没人了,早早就把灯熄了,电梯也停了。
我烦躁地按着电梯键,希望能点亮它。
打个电话吧。
杨璟之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我僵硬地给同事打电话。
电梯重开,我和杨璟之站在逼仄的空间里。
你们下班这么晚?
他不冷不淡地问。
等客人都走了,我们才可以走。
这里工资高?
还好。
我低着头,帽檐压着我的脸。
杨璟之好像没认出我,随意聊了几句,然后看了看手表:这电梯真慢,我女朋友估计等急了,她很粘人,也很爱撒娇。
我一怔,意识到他说的是徐晚星。
你呢?这么晚下班,男朋友不来接你?
我住得近。
电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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