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大概我缠得他烦了,他将怀里书塞给我:「我要去打球,帮我拿回宿舍,有什么话到时再说。」我欣喜地点头,抱紧怀里的书,目送他往球场走去。后来,我在他宿舍楼下等到傍晚,天下起大雨,我将那本医学书塞进衣服里,就这么等到 9 点。顾骅回来后,看到湿漉漉的我,浑身一僵,快步朝我走了过来。我从怀里掏出没被淋湿的书,颤抖着手递给他:「顾骅,你看,书没被淋湿。」...
我压住泛滥情绪,镇定地说:「你问他找我什么事?」
电话那头声音消失几秒,随后是前台稍显为难的声音:「他说,他有东西落在您那里了。」
东西?阳阳吗?
「什么东西?」
「这……他、他说,他的心落您那儿了。」
我:「……」
见到顾骅时,他的衬衫已经被雨水浸透。
头发凌乱耷拉着,狼狈得完全不像他。
我紧紧按住房门,没让他进来。
只是原本劝他离开的话,说出口却鬼使神差变成:「你怎么不打伞?」
顾骅笑了笑,雨水顺着脖颈滴落:「出门找你时,没下雨。」
「而且……」
他语气一顿,「你淋过雨,我也想试试是什么感觉。」
眼底墨色缓缓晕开,顾骅苦笑看着我:「对不起,我现在才知道,淋雨真的很难受。」
心底某处柔软角落被敲击一下。
我想起曾经我在他宿舍楼下淋过的那场雨。
那次大概我缠得他烦了,他将怀里书塞给我:
「我要去打球,帮我拿回宿舍,有什么话到时再说。」
我欣喜地点头,抱紧怀里的书,目送他往球场走去。
后来,我在他宿舍楼下等到傍晚,天下起大雨,我将那本医学书塞进衣服里,就这么等到 9 点。
顾骅回来后,看到湿漉漉的我,浑身一僵,快步朝我走了过来。
我从怀里掏出没被淋湿的书,颤抖着手递给他:「顾骅,你看,书没被淋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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