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很清楚,捡到二牛时,他腰间便挂着那半块玉佩,是个雕刻的鲤鱼。两块玉佩正好能合到一起,鲤鱼戏莲花。二牛收回玉佩,没有重新挂回腰间,反而握住我的手,「抱歉,我已经娶妻,娘子待我极好,没有要换的打算。」林夕儿见此,看着他,胸口剧烈起伏,「杜若卿,你就算失忆了,怎能如此辜负我,我等了你十几年。」转而恶狠狠地瞪向我,「你一个乡野村妇,如何能配得上清风朗月的他,只有我林府嫡女才可以。」见她如此激动,老嬷嬷眼疾手快地护住她,安慰道:「小姐,冷静。」...
拉着我走到白衣女子的那桌,落座。
「不久前我跌落马车受了些伤,现在不记得以前的事,你怎么证明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他开门见山道。
「你失忆了!」女子震惊道。
二牛点点头。
「你叫杜若卿,字谨宣,是京城杜家人,现任刑部尚书。去年临近腊月,你出门办案,从此便毫无音讯,我一直在等你回家过年。」
「我叫林夕儿,京城礼部尚书嫡女,我们自幼青梅竹马长大,两家在我们小时候就定下婚约。如果你没有失踪,我们已经成亲了。」
「我就算认错人,也绝对不会看错你腰间的那半块玉佩,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说着从脖颈间拉出另外半块莲花纹路的玉佩,「这本是一块玉佩,是你当初将它一分为二。」
「你说就算走到天涯海角,看到它也会想起我。」
我记得很清楚,捡到二牛时,他腰间便挂着那半块玉佩,是个雕刻的鲤鱼。
两块玉佩正好能合到一起,鲤鱼戏莲花。
二牛收回玉佩,没有重新挂回腰间,反而握住我的手,「抱歉,我已经娶妻,娘子待我极好,没有要换的打算。」
林夕儿见此,看着他,胸口剧烈起伏,「杜若卿,你就算失忆了,怎能如此辜负我,我等了你十几年。」
转而恶狠狠地瞪向我,「你一个乡野村妇,如何能配得上清风朗月的他,只有我林府嫡女才可以。」
见她如此激动,老嬷嬷眼疾手快地护住她,安慰道:「小姐,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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