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内。时衾在贺母面前聊得很是愉快。临走前,贺母还是将玉镯交给了她——“颜颜,这个玉镯始终是你的,我认定的贺家媳妇,永远只有你一个。”玉镯重新落在她的掌心,时衾失神片刻,心间有流淌过一阵暖流。她没有拒绝,“好,谢谢妈。”...
疗养院内。
时衾在贺母面前聊得很是愉快。
临走前,贺母还是将玉镯交给了她——
“颜颜,这个玉镯始终是你的,我认定的贺家媳妇,永远只有你一个。”
玉镯重新落在她的掌心,时衾失神片刻,心间有流淌过一阵暖流。
她没有拒绝,“好,谢谢妈。”
两人在贺母满意的目光中离开疗养院。
回到车上的一瞬间,时衾眼底的笑意收敛,将玉镯还给傅宴辞。
“答应贺董的事,我已经全部做到了,玉镯贺总自己好好保管吧。”
傅宴辞始终以审视的目光打量她,“霍小姐的演技恐怕是能拿影后奖吧?刚刚我几乎都要以为你就是时衾了。”
他的语气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却让时衾背脊生寒,她强作镇定弯起嘴角:“是吗?那我就当贺总这句是夸奖了。”
傅宴辞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置与否。
只是在车身上路时,他忽而又问:“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和林项西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几次见面,他从来没有提过她和林项西的事情。
这次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时衾心底升起些许防备来,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并没有被他牵着走直接回答,而是轻飘飘跟他拉开距离:“我想我跟贺总还没有熟到可以聊私事的地步,贺总如果真的好奇,可以直接去问林项西。”
听她这么说,傅宴辞脸上的神情未有丝毫影响,他淡淡扬起唇角:“霍小姐说的也是。”
他没有再多问,可眼底却闪过些什么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来。
送她到家。
道别前,傅宴辞认真望着她:“你真的不是时衾吗?”
时衾下车的动作稍顿。
随后她抬眸对上他的视线,给了他跟以往一样的答案:“我不是。”
傅宴辞薄唇轻抿,不再多说什么,深深看了她一眼后,驱车离开。
不知怎的,他临走时的态度总让时衾感到不安。
但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思考傅宴辞的想法,她此刻需要严阵以待的,是即将而来的第二次董事会。
在这次董事会上,她能正式拿到代表霍氏最高权的公章,拥有霍氏绝对的决策权。
董事会如约而至。
时衾在最后推门而入,原本笃定的笑脸在看见最前方坐着的人时脸色忽的僵住。
霍氏的内部董事会,傅宴辞为什么会在这里?
“贺总,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时衾说着话环视周遭一圈,却发现在场各位董事的脸色并不大对。
莫名地,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只见这时,傅宴辞缓缓起身,站在她面前来,漆黑的瞳仁紧紧盯着她。
“你根本就不是霍时衾,你就是我的妻子时衾。”
时衾愣了下,扭头看向在场其他董事,见他们个个神色质疑,心猛地往下一沉。
心里涌现出一抹不妙的预感来。
但即便如此,时衾的面上仍然不动声色。
她扬起笑来:“贺总又在说什么笑,我还以为经过这段时间,贺总该认清现实了。”
“就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我才更确认,你就是时衾。”
傅宴辞眸色深沉,语气笃定。
时衾冷笑一声:“贺总未免有些可笑了,就凭你所谓的直觉就来认人?”
然而她没想到傅宴辞倏然从身后拿出文件袋来。
这次,他看向时衾的目光炙热疯狂,压在眼底是猛烈的怒意。
“如果我说,我有证据证明你就是时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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