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上挑,不笑时,就天然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气。可惜我们俩都不爱笑。而姜珏,也从来没有对我笑过。「虽然月初是空降,但她有这个实力。」「姜眠。」喊我名字时,姜珏蹙紧了眉。「心里有怨言就直接说,在背后嚼人舌根,联合同事孤立月初,姜眠,你的恶毒是刻在骨子里的吗?」不过短短半天。我侧眸看向唐月初,她恰好抬眸,与我对上了眼。...
姜珏的办公室门开的一瞬间,我就瞧见坐在沙发上微微垂着头的唐月初。
还有她手里攥的一张纸。
而姜珏,坐在那里,冷着脸压着怒气。
从前有人说,明明我和姜珏都是一个肚子里面出来的,却只有眼睛长得像。
眼尾上挑,不笑时,就天然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气。
可惜我们俩都不爱笑。
而姜珏,也从来没有对我笑过。
「虽然月初是空降,但她有这个实力。」
「姜眠。」
喊我名字时,姜珏蹙紧了眉。
「心里有怨言就直接说,在背后嚼人舌根,联合同事孤立月初,姜眠,你的恶毒是刻在骨子里的吗?」
不过短短半天。
我侧眸看向唐月初,她恰好抬眸,与我对上了眼。
二十来岁的脸上胶原蛋白满满,眼眶微红,眼里的泪反射着细碎的光。
又立马低头。
闹剧的演员全部就位,只等着我演下去,可我实在没兴趣陪他们演戏。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怎么说关我什么事情。」
「再说——」
「大家又不是傻子。」
抽泣声和物体落地的声音一同响起,本来放在桌上的名贵钢笔,此时已经四分五裂。
黑色的墨水在我脚边蔓延。
「姜眠!你……」
轻飘飘的一张纸落在他的桌上。
姜珏的话被堵了回去,等他看清上面的文字,怒火随即卷土重来:「姜眠!」
「你还是小孩子吗?」
「你是在赌气吗?」
崭新的辞职信被他揉成一团,像废物一样被重新扔回我的脚边。
才不是赌气。
我从很早就知道了。
我没有资格赌气。
有人哄的小孩才有这个资格。
而我没有。
「我会自己去找人事的。」
关上门的瞬间,他的怒吼也被我一同隔绝在门内。
只是没走几步,就被唐月初追上来了。
「眠眠。」她的声音还带着点鼻音,小心翼翼地来牵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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