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与我以前看的不同,主角梁初戚砚之间故事情节曲折。文中情节一环扣一环,波折起伏,《嘉宾难缘免费阅读全文》很好看。
这节目靠我和戚砚这对过世 CP 热度能不少,传播力度足够大,我的赔偿费是不是也能涨点。那边顾言没听出这个意思,反而继续感慨:「你和初姐默契真好。就像在一起很久的小情侣一样。」……这人怎么活到现在的?我和戚砚全都沉默了,沉默是今晚的三亚。楚楚揪着顾言的耳朵,小声跟他说:「你能不能长点心!「你在人家面前说你们和小情侣一样,不是跟在一对离婚的夫妇面前说,你们以前感情真好一样。...
这节目靠我和戚砚这对过世 CP 热度能不少,传播力度足够大,我的赔偿费是不是也能涨点。
那边顾言没听出这个意思,反而继续感慨:「你和初姐默契真好。就像在一起很久的小情侣一样。」
……
这人怎么活到现在的?
我和戚砚全都沉默了,沉默是今晚的三亚。
楚楚揪着顾言的耳朵,小声跟他说:「你能不能长点心!
「你在人家面前说你们和小情侣一样,不是跟在一对离婚的夫妇面前说,你们以前感情真好一样。
「跟在截肢的人面前说,你以前跑的真快一样。」
楚楚说着自己愣了:「好像有些不对。没事,你懂我意思吧?」
「……」
妹妹可以小点声的。
楚楚和顾言还在那边打打闹闹,更衬得我们这边沉寂。
戚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手上的动作,双手环在胸前:「不去解释一下?」
我垂眸:「都是小孩子,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冷着脸,像是想到了什么,自嘲般地笑了下:「也是,梁大影后以前就不在意,分手了还能在意这些。」
我拿剪刀的手一顿:「戚砚,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小气呢?不阴阳怪气会死?
「还是不是男人了?」
他突然贴近我,声音低低地砸向我耳畔:「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还没等我嘲讽回去,他就咻地远离,神色淡淡。
「你耳朵红什么?
「梁初千万别是对我余情未了。」
余情未了,能有什么情。
我提的分手,我能有什么情。
无聊。
大家都聚了过来,围在一起吃东西。
节目组提议我们玩毫无新意的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江然来劲了,一下子喝掉一瓶酒,拿着空酒瓶就转。
我和戚砚对着坐,瓶口一下就转到他那。
他摊摊手:「问吧。」
楚楚鼓起勇气问了句,「砚……砚哥!你什么时候再写首情歌啊?」
?结巴会传染吗?
戚砚摸着下巴想了会:「写,现在就写。」
楚楚愣了:「啊?」
戚砚认真地说:「你提醒我了,我得写首歌纪念一下我刚死去的爱情,名字不如就叫《螃蟹你为什么有两只钳子》。」
「……」
楚楚小心翼翼:「我是说,像《初》那样的。」
两年前,青岛,livehouse。
戚砚刚唱完前面几首,气氛正热。
粉丝吵得后台连身边工作人员说话也听不见。
戚砚打开一瓶水,大口喝。
喝完,声音还带着点哑:「今天,有人也来了。我想唱首新歌。名字叫《初》。」
底下发出惊叹。
观众都开始东张西望,试图想找到点那人的线索。
连摄像机也晃来晃去,大屏上的影像动来动去。
戚砚笑了一声:「别找了,我女朋友素颜只有我能看。」
短暂的沉寂过后,紧接着是巨大的哄乱。
底下传来一阵阵喊声:「梁初!梁初!」
我在后台都觉得震耳欲聋。
他在台上嘘了一声:「机会难得,这首歌还没上,代表了我的初心。」
「hardcore!」
「hardcore!」
「hardcore!」
底下一声比一声大。
戚砚出的歌都是快嘴和 hardcore 的风格。
但音乐一响起,他的声音一出来。
底下没了声音。
观众都面面相觑。
连我都惊了。
音乐意外的轻柔,和他以往的风格大相径庭。
台上只剩了一盏灯,打在他身上,他一个人坐在那,弹着吉他,轻轻吟唱。
「我翻山越岭,至今才知道是为你。
「……」
紧接着慢慢有人跟着他的节奏打开手机手电筒,慢慢晃。
从后台看,一点点星光汇聚,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心意,配合他给这首歌增加一点祝福。
音乐结束,他慢慢举起话筒,看向后台。
我一愣,和他四目相对。
他笑着,眼睛里还映着光:「我的初心是梁初。」
「哦!!!」
底下已经炸锅!
「不许虐狗!!!」
「百年好合!!!」
他等起哄结束,声音带着点电流,显得有些不真切,嘴上的笑一直没下:「行啊,我都一个个记着,到时候少一份份子钱,我敲门来要。」
初是初心,是开始,也只是开始。
没有结局。
我握着酒杯的手指泛白。
戚砚眼睑垂下,窝回角落,看不清表情:「倒是忘了下。」
他举起酒杯,一口气喝完:「谢了,回去就把这首歌下架了。」
楚楚傻眼了:「我能退回前一分钟吗?」
「砚哥,我是你那首歌的歌迷啊!」
戚砚碰了她一下杯:「我期待你成为《螃蟹你为什么有两只钳子》的歌迷。」
时间当然不能倒回,要是能,我还想倒回三年前。
倒回去,不认识戚砚。
后面问了什么,玩了什么,我全都不记得了。
录制结束,大家都散了。
戚砚一个人躲在还没收起的道具后面。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敲出一根,点着吸。
烟雾缭绕,笼着他。
海浪冲在他脚底,他踢了一脚。
「什么时候抽的?」
他扫了我一眼,很快就瞥开:「以前就会。」
「只是不在你面前抽。」他嘴角扯了一下,一股涩意,「每次去见你还要散半个小时味道。」
我拉着他:「戚砚。」
海浪一声声地拍着礁石。
他一把拉过我。
顿时向前倒去。
海水淹过我的头顶,灌进我的鼻腔,压着胸腔,喘不过气。
戚砚拉着我一下又起来。
我们两个人漂在海里。
他抹了把脸,发尾湿湿地贴在颈后,喉咙里带着点嘶吼:「梁初,别再来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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