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归讨厌,但面子上还得和和气气的。南枫跟她点点头:“这么巧,二小姐?”“不巧,在这种地方遇到我们正常,倒是你,今天跟哪个凯子过来的?泰丰的安少?”方之锦尖酸刻薄。南枫倒是觉得逞口舌之快没什么意思。她很平静地听完,点点头说:“是啊,和安少来的。”...
讨厌归讨厌,但面子上还得和和气气的。
南枫跟她点点头:“这么巧,二小姐?”
“不巧,在这种地方遇到我们正常,倒是你,今天跟哪个凯子过来的?泰丰的安少?”方之锦尖酸刻薄。
南枫倒是觉得逞口舌之快没什么意思。
她很平静地听完,点点头说:“是啊,和安少来的。”
“喝一杯?”方之锦把其中一杯酒递给她。
南枫看了看,没接。
方之锦嘲讽道:“不敢,怕我灌你酒还是下药?”
南枫微笑:“都怕。”
她这样,方之锦忽然卡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
方之锦顿了顿,干脆左手右手两只杯子碰了碰:“你不敢喝,我自己喝。”
清脆的撞杯声后,方之锦将两只酒杯里的酒都喝干了,高高举起空杯子给南枫看:“命不怎么样,还挺惜命。”
南枫还是笑,也不生气:“方小姐好酒量。”
方之锦跟南枫打过几次交道,多多少少晓得南枫的脾性。
激将法没用,明嘲暗讽的也没用,她压根不生气。
方之锦压着脾气,装作半醉,扶着墙壁站的摇摇晃晃:“挺听说南小姐千杯不醉,我们PK一下?”
“方小姐有头有脸,在这种地方喝醉了不好看。”南枫说。
“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方之锦挑衅地朝大厅外面的露台扬了扬下巴:“敢不敢应战?”
“不敢。”南枫笑嘻嘻:“年纪大了,喝不动了。”
方之锦猜到南枫不会轻易应战,她也不恼,气定神闲:“南小姐就凭这副滚刀肉的性格在富人圈里混的风生水起的?有男人吃你这一套,我可不吃,今天你不放倒我,我就放倒你,南枫,你不会真的这么怂吧?”
其实激将法对南枫不好使,但方之锦像牛皮糖一样没完没了。
安辛丑不知道死哪去了不见踪影,南枫被她缠的烦透了,甩也甩不脱,心一横便说:“看来今晚我不喝,二小姐是不会放过我了?”
“你在露台上等我,有本事别叫外援。”方之锦立刻直起身子:“我去让人拿酒,tako喝过没?”
南枫听说过没喝过,经常混迹酒吧的男男女女都知道,很小的玻璃杯,大约也只能盛一两左右的酒,一打十二杯为一轮,一般斗酒都是一人喝一轮,谁先吐了谁就输了。
斗酒最没意思了,伤身体又无聊。
南枫心里清楚方之锦绝对不是想跟她斗酒。
她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南枫还没回答,方之锦就转身去找侍者了。
南枫去外面的露台等她,深秋的夜风很凉,她裹着条羊毛围巾,还是冻的打了喷嚏。
十多分钟后,方之锦来了,还带了一堆人。
两个黄毛上酒,桌子上很快就摆的满满登登。
其中一个黄毛说:“规矩我说一下,一次性喝完一轮不能停,如果中途不行了可以求饶,但要接受惩罚。”
“什么惩罚?”方之锦问。
黄毛往外面看看,指着楼下的泳池:“跳泳池。”
众人欢呼起哄:“喔哦!”
方之锦似笑非笑地坐在南枫对面看着她,本来想问她是不是怕了,又怕南枫就坡下驴,干脆直接端起面前的酒杯仰脖喝下:“第一轮我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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