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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绪泽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血腥气的弧度:“臣既是驸马,自然要伺候公主休息。”


蒋柟依脸色陡然一变。


玄清的话在脑海中响起:“除开每月十五渡毒之日,其他时候不可与他同房,否则毒性未消,恐有性命之忧。”


“不行!”


蒋柟依想要挣扎,可下一刻,她就被许绪泽狠狠甩在床上。


衣衫破碎,许绪泽欺身而上,让蒋柟依脸色瞬间苍白。


感受身上人不管不顾的动作,蒋柟依胸口揪痛,终是闭上眼,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床帐间旖旎陡生,可很快,蒋柟依胸口便骤然绞痛起来,一股血腥味直冲喉间,她双唇紧闭,放在许绪泽肩上的手骤然掐进了肉里。


许绪泽动作一顿,却只当她是抗拒,动作也愈加粗暴起来。


当房间里恢复寂静,已是一个时辰后。


许绪泽看着蜷缩在床上无比狼狈地蒋柟依,神色一瞬晦暗,随后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听着脚步声远去,蒋柟依才松了劲,剧烈的咳嗽起来。


鲜血从她嘴里争先恐后的涌出,片刻就染湿了枕巾。


她用力将玉枕推翻在地,引来门外的婢女。


“去灵觉寺……请玄清大师来。”


下一秒,她便失去了意识。


……


蒋柟依梦到了从前的事。


北疆大战前夕,许家长子许扶苍身披银甲,坐在马上意气风发。


他说:“柟依,待我大胜归来,给你带北疆最好的宝石做金冠。”


之后,黑棺入城,许家次子许绪泽替兄长扶灵归来,看着蒋柟依坚定开口:“兄长不在了,以后我来保护你。”


画面一转,又变成大婚那日,许绪泽挑起蒋柟依的盖头,蒋柟依满怀期待,却对上他冰冷厌恶的眼……


现实中,蒋柟依在睡梦中喃喃自语:“绪泽……”


玄清站在床前,看着她眼角滑落了一点晶莹。


他眼神复杂,还未反应过来,已经用指腹擦去那滴泪。


感受到那滴泪的温度,他的手一僵。


随后,他不着痕迹地对婢女开口:“你守着她,我去看看药。”


玄清走出院门,迎面就撞上了许绪泽。


两人同时顿住脚步。


玄清脸色有些冷。


许绪泽则打量着他,眼里满是厌恶:“我倒不知道,她竟还将你带进了府。”


“见过驸马。”玄清双手合十,语气平淡,“贫僧只是来为公主施针。”


许绪泽嗤笑一声,抬腿欲走。


在他经过身边的那一刻,玄清还是没忍住开口:“不知驸马有没有注意到,近年来,公主身体越发虚弱了。”


许绪泽仿若未闻,径直踏入了卧房。


婢女立刻行礼:“驸马。”


许绪泽冷冷吐出两个字:“出去。”


婢女慌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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